酒过几巡,菜过几味,晋昌已是喝得走路都有些不稳,那几个委署前锋参领、前锋侍卫等,趴桌上的趴桌上,呕吐的呕吐,个个都已东倒西歪,不省人事。
“报,报,王爷,王爷,”世人正在迟疑,一寺人急仓促跑出去,倒是被门槛绊了一跤,狼狈不堪地跌倒在地上,“王爷,教匪正在攻打东华门,外务府的人也反了!”
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巨响,世人都是吓了一跳。但紧接着,炮声接连响起。
“参领,这些人如何措置?”一前锋校指指躺在地上、五花大绑、犹自不醒的众将官。
“别的各营呢,八旗驻军呢?”魏瑛犹自不放心,“快去,再探。”
“已传命令去。”宏奕神采固然有些惨白,但已规复平静,“令八旗及驻京各营前来共同剿除教匪,就是各王各贝勒,必定也会带人前来驰援。”
前锋营右翼大营。
哈保就象脑后长了眼睛普通,身子朝右一斜,已是躲开了这致命一击,他顺脚朝后一踢,正踢在那城门吏的脸上,不等他爬起来,摆布一干将领的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师都坐,”宏奕笑道,“我也不是孙行者,有七十二般本领,这内里是个甚么景象,总得晓得才好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