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些教匪还挺奸刁,”雅尔哈善看看肃文,“我带人上房顶。”
“轰!”
“烧,烧,把门烧了!”杨进忠双腿颤栗,舌头颤抖,“那边是值房。”
“好诗,好诗,我只知铜臭滋味,未得诗书熏陶,本日有幸得二位大人互助,且满饮了此杯,此后如用得着我寿琪的处所,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寿琪举起酒杯,美意相邀。
寿琪从速笑道,“这些日子给大人添费事了,今晚聊备薄酒,以表谢意。”
西华门上,陈爽兀自手执白旗,向城外动摇呼喊,却无援兵,更不见林清的身影,只是,远远堆积着很多看热烈的百姓。
“紫禁城遇袭了?”宣光帝手拿六百里加急的奏折,突然站了起来,荫堂、常阿岱、高塞、张凤藻、鄂伦察、周祖培等人都是沉默不语,氛围极度压抑。
“没有。”二人都是懊丧地摇点头。
“老寿,钱老夫子与阿大人,都是文人,你就不消学着文绉绉了,好,入坐吧。”禧佛率先坐下,“呵呵,烧驼峰,烧鹅掌,老寿这是下了血本了呀,来呀,把肩舆里的‘莲斑白’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