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听完,一张俏脸上顿时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难堪:“女红啊……子衿哥哥如何会想到让我去选样款呢,秀坊应当有很多女红高深的绣娘吧?请她们去挑我想会更好些。”
丫蛋的事情从那天以后猫儿再也没有听罗烯提起过,但是她晓得那块玉佩必然藏着一个天大的奥妙,因为那天以后她晓得她的身边多了很多隐卫。
猫儿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一口一个“子衿兄”“罗兄”叫的别扭,忍不住嘀咕出声:“两个大男人‘胸’来‘胸’去也不感觉变扭。”
这天,猫儿百无聊赖,懒懒的窝在书房里的卧榻上看着一本《异事录》,便听到门外一侍女通报:“蜜斯,大少爷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前厅有位公子求见您,问您要不要前去相见?”
罗烯听正欲拿起茶杯的手一顿
子衿转头看了一眼正低头喝茶的罗烯,笑答:“苏兄乐善好施,侠肝义胆,又是清贵公子,才貌双全,在这一带颇受百姓恋慕,名声下至3岁小童,上至8旬白叟,几近对他无一不晓,而全部璃城,苏姓仿佛也只此一家,以是我随便探听了一下便找到这里了。”
猫儿讪讪一笑:“呵呵,没题目呀!我必然帮您把话带到。”
“子衿兄说得不错,舍妹的确是不擅女红。她从小到大最爱好舞刀弄枪,诗词歌赋和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皆不通,唯独这咀嚼,这几年跟着我和家父走南闯北的见地的多了,也就比普通的大师闺秀奇特了很多。”猫儿本来想回绝的话被一向沉默的罗烯一阵抢白。这便算了,但是听听他说的这是甚么话,甚么叫做“诗词歌赋和琴棋书画样样皆不通”,说得仿佛她就是一个“纨绔郡主”,她好歹跟着世子哥哥上了几年“国子监”,虽算不上顶好,比之普通的大师闺秀那是绰绰不足的。想到此处,便想要反唇相讥,却恰好与他飘过来的凉凉的眼神撞个正着。因而猫儿只能冷静的认下这个莫须有的甚么都不会的纨绔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