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过来看看书吧,别老是玩儿,你现在已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了,该学点东西了。”我试图拉过阳阳来学认几个字。上幼儿园前,我给阳阳买了一本识书画册。
“喂,刘佳,干么呢?”
“不可,下午凯凯还上学呢。”
“啊――啪!”
“阳阳,你如果再摔黑豆,我就把它给娘舅送归去,就不让你玩了。”我对阳阳怒斥道。
好了,阳阳平活力,把识字本扔到茶几上的水杯里了,成果当然是杯倒水洒。更糟糕的是,识字本被水浸湿了。我快速拿起识字本,把它放在暖气片上抢救。回过甚来,我揪过阳阳,扬起手就要打,阳阳却对劲地笑了。在我踌躇间,他摆脱我,跑到了墙角,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做出要砸过来的行动。我见状吓坏了,从速窜改了战术,从茶几上面的糖盒里拿出一块奶糖来在他面前晃晃说:
“不可,周六凯凯要上二课。”
“咬!”阳阳读。
“吴天要返来。”
“咬!”
“现在好些大夫总想让病人多花药费,如许他们的奖金就多了,不过我给你先容一个好大夫,绝对不让病人多花一分冤枉钱,就是内二科的苏大夫,阿谁白头发的,你找他去吧。”李姨说着抬手指了指位于病院东侧的内二科。
“咬!”阳阳对峙本身的发音。
“是,我正筹办去给他输液呢。”我说。
“对,如果体温没降低,就不给孩子用退烧药了。”
“不聊了,我得把菜洗一下。”
“好,那我就去找苏大夫。”我和李姨点了一下头,抱着阳阳朝内二科走去。
“是感冒还是肚子疼?”李姨又问。
阳阳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坐在沙发上,然后我拿了一支铅笔,在台历上写了一个“大”字,教阳阳读:“大!d-a大!”
我抱着阳阳回到家里后,阳阳的精力状况比凌晨好多了,不哭不闹,一小我在和黑豆玩。黑豆就是我弟弟在阳阳生日那天送给他的那只小狗,我们从乡间往回搬时,把黑豆也一同带返来了,现在它是阳阳的首要玩伴。
“哟,小孩病了?”李姨一见我就问。
“偶尔失误嘛。那下午带凯凯来玩吧。”
“那好吧,不打搅你了,挂了!”
“我给孩子开了些小儿感冒药和退烧药,感冒药是一日服三次,饭后吃,每隔一个小时给孩子量一下体温。退烧药是夜里孩子烧到三十八度以让才给他用,塞屁眼里就行,如果体温降不下来,就当即送病院。”苏大夫递给我一张处方说。
咬你个头哇!
“英语、画画。”
阳阳上幼儿园的第二天就病了,发热,咳嗽。上午我抱着他去病院的路上,感受本身精疲力竭,头昏脑胀的。是不是我也感冒了?
“哇!――”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阳阳在不断地和黑豆说话,而黑豆仿佛完整听不懂阳阳的话,以是老是不按阳阳的意义行事,嘴里叼着个拖鞋满地乱跑。黑豆正在磨牙期,已经咬坏我好几双拖鞋了。不一会儿,黑豆就惹阳阳活力了,只见阳阳抱起黑豆,用力砸向空中,就像他生日那天摔阿谁玩具汽车一样,分歧的是,被摔下去的黑豆没有碎裂,而是跑开了,因为他是有生命的,且有四条腿。不晓得我儿子能不能把小狗和电动玩具分得开。
“哦,如许啊。那你周六带凯凯来我家玩吧。”
苏大夫是一个个子矮小面庞驯良的白叟,头发已全白,戴着一副眼镜,从他透过眼镜上方看我的体例,我晓得他戴着的是一副老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