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的小孩子就要去上二课？我坐在沙发上，半天醒不过神来，仿佛我们母子还糊口在几十年前，完整跟不上期间似的。
“不返来，在幼儿园吃。”
“咬！”阳阳读。
“你把台灯放下妈妈就给你吃糖。”
“是感冒还是肚子疼？”李姨又问。
“大！大、大！”阳阳也跟着读。
我又写了一个“小”字。教他读：“小！x－i－ao小！”。
“如果体温没上三十八度，就不减退烧药了，是吧？”我问。
“你家有甚么好吃的？我上回吃了你做的包子现在还口渴呢，咸得要命。”
“是吗？可大夫要让输液如何办？”我问。
平时我很少给阳阳吃糖，怕把他的牙齿给吃坏了，只要在没法降服他时，才拿出来当兵器用。
“有甚么用，这些简朴的东西上了小学很快就学会了。”
“去，这么小能看出个啥来，长大还不晓得是谁当总统，谁扛锄头呢。”
“英语、画画。”
阳阳终究投降了，因为他想获得糖。
“吴天现在不像之前那样忙了？”
“嗯――不！”阳阳扭扭屁股甩甩手嘴里嘟嚷着表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