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祚眸色深沉的看向她,还未等苏素衣反应过来,就感到本身后脑勺被秦祚扣住,加深了这个吻。
这么多年,血浓于水,再大的痛恨都该散了。
“我不信。”秦祚毫不踌躇的拆台,沉着脸坐到一旁。
苏素衣晓得这个动静以后呆坐了一夜,秦祚如何安抚都不可,因而只好陪着她坐了一夜。
她腰背笔挺如松,英姿勃发,一手捏着马缰,一手握着□□。
苏素衣推了一下,难为情道:“陛下,不成白日宣淫!”
秦祚‘哼’了一声,背过身子,不想看她,半晌才幽幽道:“你甩甩袖子走了,就剩我一人,栎阳与阿绍还那么小,孤儿寡父的,好生不幸。”
苏素衣又去看了栎阳与阿绍,秦祚又请来了朱太后,一家人围在一起好好吃了个饭,毕竟苏素衣这一去,又不知要何时。短则一年,长便不晓得了。
已经穿上了秦祚赠她的明光甲,□□是乌黑的战马,如瀑的长发被她束好,乌黑色的头盔下是一双灿烂如寒星的双眸,再不见昔日的和顺缠绵。
苏素衣侧过身拥住她,没说话,只悄悄的抱着。
苏庆云也噔噔噔的跑来请战,被阴霾中的秦祚一脚踹开。
秦祚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缓缓回望,两人的目光隔着千军万马。
苏素衣沉浸在回想中,越想越是果断。
秦祚将头闷在她肩窝处,喃喃道:“我不肯你去,我早已派了谢医女去火线,苏将军定不会有事的。”
当初父亲晓得本身与秦淑离有情,大怒之下将本身送进宫中,也断了本身那一丝念想。追根到底,也是为本身好,固然这类体例过分极度,但也让她看清了秦淑离的真脸孔。
我虽不知如何安抚你,独一能做的,便是陪着你。
“陛下,我定会安然无恙的。”
“这么大人还哭鼻子,羞也不羞?”苏素衣心中也是沉重,但还是故作轻松的讽刺道。
苏素衣见面前人略带委曲的模样,知她是担忧本身,毕竟疆场刀剑无眼。但是,她父亲存亡未知,想到父亲领兵去北方之前,她竟没有好好见他一面,心中就是一阵懊悔。
这下轮到苏素衣变了神采,严厉道:“不成,陛下万金之躯,切不成混闹。”
翌日
朱太后自从那事以后,便不管事了,一心扑在找人上面。现在传闻苏素衣方法兵出征,好生叮咛了一番,用罢晚膳闲坐一会儿便走了。
秦祚收回了望的目光,不发一语,迈着已站僵的双腿缓缓下城墙。
“陛下,娘娘已经走远了。”王瑾大着胆量提示道。
一时之间,室内春光无穷。
栎阳与阿绍都哭天喊地了一番,栎阳更是哭得差点背过气去,等哄好他们,都已是深夜,留给两人独处的时候并未几。
一夜温存,苏素衣非常的主动,虽满室旖旎,都粉饰不了两人的不舍分袂。两人紧紧抱着,像是想将对方融进本身的身材里,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都一齐被淹没在黑暗里。
“娘娘此去定会大胜返来。”
秦祚一边吻着一边拉她起来,往床边挪动着,没一会儿便将她欺在床上。绵密潮湿的吻落在她的眉眼处,然后秦祚缓缓向下,吻上她精美的锁骨,细细的啃。
苏素衣深深望她一眼,抿着唇,调转马头,□□一指,雄师开拨,再未转头。
幸而这副模样未被宫人们瞧去,不然今后可没有甚么严肃可言了。
“我一点都不放心,你叫我如何放心,我就是放心不下啊。”秦祚念叨着念叨着,眼角就含了泪,此时她也不是甚么万人之上的帝王,只是一个满心担忧的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