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是反了你天了,本府还不信赖治不下你了!林毅心中大怒,叮咛身边的衙役道:“来人,把他黄家积年来交的田赋账册拿上来,本府要看看他们黄家,究竟是如何为皇上分忧,为朝廷解难的。”
“你接管,我们不接管!”姓黄的士绅,毫不踌躇的辩驳了返来,把头还扬的高高的,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咳!这个安平县公也真是的,太放肆了,上一次茶会时,当众殴打了林知府,必然就是哪次触怒了他,被他挟恨在心,用心抨击的。不过话说返来了,也只要他们这些神仙打斗,方才气够把周德昌哪一害给除了,如果我们这些浅显小民,早被人家给灭了十回八回门了。”与他说话的士绅感慨道。
这句话却好似捅着了马蜂窝,一名流绅立即乱了起来。一名流绅愤怒忿地站了起来,特长指着林毅的鼻子说道:“林大人?你太不像话了吧!这减租减息,究竟是大周律法哪一条的规定?你给我们指出来,如果没有规定,我们决不承诺!”说罢,板起脸,一副气乎乎的模样。
“拜见知府大人……”众士绅一起站起,向林毅躬身施礼。
“大……大人,不对呀!我家只要一百二十三亩地步享用优免,人丁也只要二十五人呀!”黄士绅一脸茫然的说道,眼睛里充满了迷惑。
靠!真是个刁猾之徒,竟然劝我与他们同流合污,妄图混畴昔。林毅想了一想,没有理他,又与众士绅说道:“诸位父老乡亲,你们都是正定府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本府此次请你们来喝茶,除了重新测量田亩以外,另有一件事,哪就是减租减息,田间的哪些贫雇家,欠下你们往年的田租和利钱,也一笔取消了吧!”说到这里,拿眼睛恶狠狠盯着哪些士绅看。
“喂!你们传闻了吗?安平县公昨晚给人害死了?”一名流绅抬高了声音与周边的士绅讲道。
前次来过一回的士绅与他说道:“能有甚么事?当然是减租减息,往我们口袋内里掏银子啦!”
“哎……”偏僻地区来的士绅,立即收回一声哀叹,一脸的愁色。
“是!大人!”身边的衙役飞跑了出去,过未几时,将账册取到,交在了林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