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美人看着叶知秋,笑道:“大哥从那里喝酒来,家住那里?”
男人的声音唱道:“山上的桃树着花迟,哥哥我砍柴没得吃;想摘个桃子来充饥,你还是两个青米米……”
叶知秋斜眼打量着红衣女子,结巴道:“你、你家……养的大猫?”
“雪儿你听,有一对小情侣在对山歌。”叶知秋低声说道。
男人的歌声方才唱完,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对唱,委宛婉转,道:
唱山歌的两个妖怪还在持续,越唱越带劲。
“高高的山顶云来摸,长长的梢林风来摸,亮亮的泉水瓢来摸,红红的茅草刀来摸,厚厚的黄土铧来摸,mm的小脚……我来摸!”
“吼——!”
但是半夜半夜的唱山歌,有些诡异。
柳雪点头,悄悄退去,带着鬼孺子前去布局。
女子的声音回道:“葛条花开成串串子,老娘有两个奶蛋子。喂你的老子又喂你,养个娃儿你叫啥子?”
“扯、扯……扯蛋!老子就是本地人,如何向来没有见过……妖怪!”叶知秋持续装醉。
“日头公公摸一把,年青女娃想立室。玉轮哥儿摸一把,半夜醒来想朋友。过路的山风摸一把,花褂褂下藏锅巴。情哥哥悄悄地摸一把,日子定在正月八……”
叶知秋把大王巡山唱完了,用心大声说道:“媽的,一小我唱歌没意义啊,如何没有人跟老子对山歌?”
叶知秋猛转头,却见刚才的拐杖男人,化作一只斑斓猛虎,正居高临下,冲本身大张嘴巴,收回雷鸣般的吼怒!
红衣美人点头:“在山间迷路很伤害,大半夜的,大哥,不如去我家里住一晚吧,明天趁早回家。”
陕南山区,对山歌也是一种陈腐的风俗。小情侣之间,相互亮嗓子撩几句,也是常有的事。
“就在前面不远,大哥跟我来吧。”红衣美人一笑,回身向南坡走去。
“人家唱的不错……”
“卧槽,好大、好大一只野猫,哈哈哈!”叶知秋持续装,手指老虎大笑。
叶知秋想了想,低声说道:“雪儿,你不是说,抓妖怪给苏珍和幼蓝练功,规复她们的道行吗?既然这里有两个现成的两个妖怪,我们何不趁机抓了它们,给苏珍和幼蓝练功?”
身后俄然有一声吼怒,腥风逼人。
“我就是这个意义。”柳雪一笑,低声筹议道:“知秋,我们一明一暗,把他们抓住。你先畴昔,正面利诱他们,迟延时候。我从前面偷袭,一举成擒……”
女子的歌声方才停止,男人的歌声又接着来。
柳雪微微一笑:“半夜里唱如许的歌,不是妖怪,还能是好人家的女儿?我听那声音,就是妖里妖气的。”
“是的,是我养的猫,吓到大哥了。”红衣女子一笑,扭头冲着老虎瞪眼:“你还不去抓老鼠,在这里干甚么?”
歌声从山沟两侧传来,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叶知秋扭头去看,却看不见妖物的地点。
这时候叶知秋已经走了一里多地,还是站在山沟里。
叶知秋摇摇摆晃地转过身,向劈面看去。但是劈面草木畅旺,甚么都没有。
“吼——!”
老虎更是大怒,气吞万里,颈毛竖起,作势欲扑。
拐杖男人嘲笑,手指山沟劈面:“你看那边,不是妖怪是甚么?”
幸亏叶知秋也是老司机,要不,听这歌词就能走火入魔了!
叶知秋听得清楚,咧嘴笑道:“好,就这么办。”
那女人穿戴一身红裙,非常称身,跟旗袍一样裹在身上。她上坡的姿式,也格外妖娆,微微哈腰,撅着屁股扭来扭去。叶知秋跟在前面,看得差点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