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的走到一旁的空座坐下,有卖力茶水的办事生奉上来香茶果品。
一边说话,一边让我入内,四个纨绔走出来,聚到荣大昌身后,跟在我和荣忠身边。
我打量了一眼,眉头不由一蹙。
只看一眼,我就晓得了这女人是谁。
停尸期间最忌讳小猫小狗之类的植物,谨防死守不让这些植物靠近死者,以免诈尸。
我当然不会为此活力了,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加上同业之间的合作,被架空、被看不起很普通嘛。
都是遵循端方来的,没甚么犯讳讳的地儿。
桌前放着的瓦盆中烧着纸钱元宝,荣家但愿死者在阳间也能糊口的敷裕。
没有说话的就剩我和另一名徒弟了。
荣大昌的一张脸霎间通红。
她的头发挽着,姿容平常,但坐在那边很有点镇得住场面的意义,也不跟别的三位‘高人’说话,自顾自的品茶,放下茶盏就闭目养神。
荣忠油滑的回应着,很有礼节的边说话边退了出去,房门也被带上,竟是没有怠慢五人中的任何一个。
装满饭菜摆上筷子的‘倒头饭’也齐备了,横放在香案上,两端扑灭的‘倒头香’袅袅升起烟来,看着普通,烟雾笔挺向上,没有作妖的迹象。
“无量寿尊,施主请便。”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羽士打个顿首,随便的对付一声。
灵堂安插的合适规格,玻璃镜子之类的物品都被白布粉饰着,这是防备死者灵魂被镜子之类的东西摄取走而不能离家。
这是个很斑斓的女人,固然四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好,看起来就是个三十许的女人,很有味道的那种。
一个头上戒疤闪亮,留着白胡子,身穿法衣的老衲人,双手合十来了这么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