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说老先生啊,有话你就直说吧!龙大哥,快给先生点赏钱,让先生把话说完!”
“拍马溜须之言,有甚么深意?你不就是想哄人家两个卦钱嘛!”
李云龙他们也不怕找不到长安茅山宗分坛,如何说掌教王远知也是当朝国师,茅山宗分坛在长安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随便探听探听,就能找到。
“戊戌年秋末(贞观十二年),也是在此门口,我曾碰到四人。那均是骨骼清奇,器宇不凡,此中有一名小墨客,出口成章,吟诗一首。”
那蛊真人堂堂化外怪杰,不知怎地反倒跟这老相士铆上了劲,说道:
“你这老头,用心将话说的玄之又玄,不过是想吊人胃口罢了。我本来是要你算面前这几位朋友的来源,你说那些不相干的人何为?”
“只因那四人中,有二人与这几位朋友有着很深的渊源。我曾送了四首打油诗与那四人,不知你们听不听?”
那老相士哈哈一笑,伸手往下按了按,表示不必焦急,又持续说道:
“那少年出身之骇人,说出来风云也会变色,实在是说不得!说不得!因猎奇,我又推算了其他三人,又是大吃一惊!你们猜,那三人又是谁?”
世人均是佩服那犯人的胆色,便有人悄悄给那官兵送茶刺探,只听那官兵说道:
天兵凛然立,秋风绕城行。
“此中一名身材高大,虬髯满腮,沉稳纯熟,江湖人称‘虬髯道君’,我说他啊,‘孤生依大道,二世中楚翘。宜将勤恳守,葛洪自来邀’。你们可知这是何意?”
那老相士拄着卦幡,笑道:
哦,本来是这么回事,世人无不为那犯人刘仁轨可惜,看似那么清秀的男人,如何做出如此胡涂的事情。
“方才这小羽士已经算是自报家门了,我都晓得他是茅山宗的了,还用你算?要我说,你还是算……”
你说,老相士再如何神机奇谋,也猜不透唐王的心机啊。明知蛊真人是用心刁难,那老相士还是毫不慌乱,他点了点头,笑道:
174章,妙算
哦,李云龙和司马承祯、龑皇龙在天听那老相士如许一说,倒也有些猎奇。便都依江湖端方拱了拱手,请那老相士明言。
“你这么一说,我若不让你讲,倒好似怕了你似的。来来来,诸位做个见证,先听听这算命的有啥故事要讲!”
蛊真人冷哼一声,哂笑道:
长安城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众师兄大多数也是头一次来如此繁华热烈的都会,均是一边跟着前面的师兄弟走,一边看热烈,倒是没重视李云龙和司马承祯、龑皇龙在天等人停了下来。
那老相士抚须说道:
蛊真人白眼一翻,哂笑道:
蛊真人连连摆手,一指司马承祯说道:
俄然有官兵开道,大声呼喊道。
蛊真人一听焦急了,双手一分连连摆手,说道:
李云龙来到长安本来就希奇,能碰到老相士如许的怪杰就更猎奇了,被这老相士说的心痒难耐,便挠了挠头,焦心的道:
老相士不慌不忙的捋了捋胡子,笑道:
“老先生公然神机奇谋,那‘虬髯道君’恰是我师父潘师正,你那四句诗埋没‘孤儿一个’四字,据师娘说,我师父还真是孤儿呢!”
恰好那囚车中的犯人听到了,只见他扭头说道:
倒是那司马承祯眉头微皱,略一深思,说道:
“押送朝廷钦犯进京,闲人遁藏!”
蛊真人、老相士、李云龙等人闻名誉去,只见城门中吱吱呀呀过来一辆囚车,那囚车中关押着一名中年文士,面对世人倒也气定神闲,不见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