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你不看这么多人列队啊。”
杨骐看那老妇人,固然鬓发斑白,眼角略起鱼纹,可从端倪间便能看出,年青时也是美艳之人。看那老妇人递过两碗茶汤,杨骐伸手接住,道:
得,老头把脏话都骂出来了。骂归骂,老头将案几上的画拿了起来,吹了口气,那画上的石头滚了下去,恰好堵在桌下洞口上,严丝合缝,仿佛从未呈现过那小洞似的……
杨骐沿着来路返回,越看越心惊,这如何就稀里胡涂的喝了孟婆汤,上了何如桥了呢?
“公子侠义心肠,倒也不枉老婆子我那一碗凉茶,我这茶汤固然不能使活人忘怀前事,倒是消弭烦恼的良方。想必彼苍念你宅心仁厚,才使你来这忘忧川饮一碗清茶,了结尘缘吧。”
杨骐踏上石桥,步入迷雾当中,走了几步,俄然脚下一空,赶紧伸手攀住一旁的雕栏,暗道好险。
他举头饮了一碗,直觉甘醇爽口,神清气爽。感觉不再口渴,那第二碗便没有喝,而是悄悄地摸出个葫芦,将那茶汤灌了出来。杨骐将那两只茶碗放下,向那老妇人抱拳作揖,道:
杨骐哭丧着脸道:
“本来是两位客人啊。”
“你们本来不是赶着去投胎啊,那来着何如桥处做甚么?”
杨骐道:
那带路魂灯便在火线带路,杨骐紧随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