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妹涂山菊莫名红了脸,涂山家属其别人反而笑了。
柏廉脸红了,诺诺连声,二位兄长见笑了。
蛊真人和老相士人老成精,也都微微点头,笑而不语。杨骐可就憋不住了,甚么发情的小猫?他不由猎奇的问了句:
这个柏廉是白虎以后?杨骐有些发蒙,心中悄悄叫苦不迭,他只听涂山家高低长幼一口一个猫啊猫的,哪晓得最后倒是一只虎啊。平白获咎了人,谁情愿啊?何况,柏廉还是一只虎!
“那里那里,猫兄多心了。”
那青年眉头微皱,神采有些难堪,苦笑一下,说道:
“孽缘啊孽缘,二位道友见笑了。也罢!本日无妨再吃点亏,保持两桩恶缘又如何!”
又摇了点头,叹了口气,向蛊真人、老相士说道:
只闻一声感喟,老狐狸涂山子虚摇了点头,说道:
杨骐怒了,一只猫也敢如此放肆,昔日不提罢了,本日我杨骐在此,倒要看看你是何方孽畜!
“方才在云端,猴老哥说你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荡魔王,我另有些不信。现在看猴老哥这般行动,想必那些传言是真的了,佩服啊佩服。”
另一人,一袭白衫,雍容繁华;身材高大,面貌俊伟。手中一支芦管,脸露笑意三分,豪情就是那只发情的猫。
“风儿你等休得混闹!”
他回身负手而立,举头朗笑道:
忽闻芦管悠悠,如泣如诉。
白脸?面前这青年比杨骐略高一头,肤色白净,模样俊朗。杨骐有些小妒忌,暗骂道,这就对了,不是小白脸,怎会将八娘涂山菊迷得神魂倒置?哼哼,现在有我在此,非把你这小白脸弄成小灰脸小黑脸小花脸!
那真人举头闭目,长舒一口气,道:
一贯古灵精怪的八娘涂山菊,现在仿佛中了邪,任那六娘如何玩弄,也只是傻笑不止。
这一曲芦管,实在动听,只令青丘山世人忘怀纷争。
“哈哈哈,本日风和日暖,倒令我想起一首诗来,禁箍儿……”
“呃……”
那只猫拱手先问候了老太爷涂山子虚,又顺次拜见了老仙狐王涂山隐、仙狐王涂老虎以及涂山风等人。只是他也跟水猴子无支祁一样,唯独没跟杨骐打号召。
“你算是说对了,看看我不幸的八妹,被那只猫祸害成甚么模样了。”
这小贼,终归是个读书人,怒归怒,也不丢了礼节。只见他吸了口气,拱手虚晃了两下,朗声笑道:
一阵风吹过,落下两人来。
能不沉醉吗?君不见,芦管悠悠,伊人害羞,害羞伊民气窃喜,芦管一声情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