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这匹石顿时面,用柴火棒抽打它的屁股,驰骋在脑海中的疆场上。它不动我动,院子东南边的桑葚熟了,“咯哒咯哒”,我蹦跳着收成满地紫色的战利品,满嘴染的黑紫,换得满院欢笑;院子西边的石榴熟了,“吁……架……”,我攀爬上小矮墙,将那通红的火球儿抽下来,那火球摔得裂开了嘴,我也笑得裂开了嘴。
“爷,你打过仗吗?”
“啥?”
我洗过马,那是在小时候。
我当时才五六岁,没有马腿高,打不过它,我认了。那是一匹枣红马,膘肥体壮,威武得很。我用刷子将水桶弄得咣当响,以示抗议,那马头扬了两下,碗口大的蹄子跺得马棚都微微闲逛,鼻翼翕动,“突突”作响。
记不清当时是甚么季候,但我记得在马车的摇摆当中,走了相称久。我还想呢,如果让奶奶用她那双裹着的小脚走,只怕一天也到不了吧。
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