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吗不去!”说完,对我吼了句,“给老子出去笔墨纸砚服侍。”
老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那意义很较着,等完事再经验我。然后老头对着三清道祖的神位三拜九叩,在前面的桌子上安排好画符器具,甚么酒,纸墨笔砚归正一大堆,然后我看着老头便摆出一个指模,嘴里好像喃喃自语,厥后我晓得,那是念佛,甚么经文都行,不过是道家的,主如果埋头收敛本身精气神。普通环境下道行比较高深的都不要这一步,后老我听老头如此说,我还讽刺了一番,成果被老头狂揍了一顿,说那是画的紫色的符咒,如果没这番筹办,画的就是一团屎,在他的打压之下,我只能改口称他高人师父。
我一听故乡伙如许说,晓得今晚必定去,因为这故乡伙又拿我当使唤丫环使唤,内心只能默念,太上老君,道祖爷爷,今晚保佑你的亲徒孙别碰到鬼呀。八岁当时候的我,我现在感觉特傻,本觉得加一个亲字,总显得比别人靠近多。
“你!”我看老头仿佛又要他娘的调子,从速用手捂住嘴,浅笑着,“师父,弟子服从。”
看着老头提着旱烟锅虎视眈眈,我盗汗直冒。
“哎!”老头叹了口气,然后看了我一眼,“没事,如果不是我看今晚凶恶,也不消画这类符箓,看来我需求歇息一会,另有几种符箓,却也是不得不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