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谈笑了,生而为人,怎能说死就死。”冯阳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接着说:“正所谓身材发肤,受之父母。连头发都不敢等闲折断一根,何况是了结本身的性命。不瞒小道长说,我本是外放到此地的官员,临沂知府。那年……我任期已到,刚巧传闻远在故乡的老母仙逝,只得临时去官,筹办回籍持孝丁忧三年,但是当时新任知府方才到任,我需求与其交代妥当方可身退,故而先让妻儿家眷提早解缆。过后我带着三年积累下来的统统产业,一共是八十五两银子回籍。岂料……”
“唉!阿谁贾仁道,可真是个假仁假义之辈,别说是你,就是我,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打得他满地找牙也不解恨!”我咬了咬牙,但听到缚魂蛋当中传出冯阳笙越来越怪的抽泣声,猜想他的怨气正在递增?如果让他乘怨气而出,化为恶鬼可如何办?我仓猝岔开话题:“咳咳!阿谁……旧事已矣,现在追溯起来,已经是好长远的事情了,眼下最首要的是把你送回故里。对了,你说阿谁贾仁道抢走了你身上的钱,那你……你开初如何还夸下海口,说你能给我们三十两银子呢?”
“小道长,感谢你为我带路,你的大恩大德,容我来世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