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你说啥时候去咱就啥时候去!”陈大胆当即从墙根站起家来,一把提着赵哥筹办好的两坛酒,嘿嘿笑说:“咱别的不希奇,就希奇这点酒,只要有酒,就是啥处所咱也敢去!”
但幸亏我和陈大胆都是贫苦人,也不抉剔这个,啃起来还津津有味儿。渴了就喝点陈大胆提的酒,一喝起酒,陈大胆便是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想当年我在王家屯的清河湾碰到的那场事儿,说出来能吓得你半夜不敢起床撒尿,阿谁时候我才十七八岁……”这个故事一听起来,倒是又过了一个小时,直到太阳落山,玉轮升起,陈大胆的口水还在狂喷着。
他们都不会随便的说脏话骂人,而陈大胆的这一套驱邪的体例,还真是另辟门路。不过想想也是,他们都是端庄八百的阴阳仙儿和羽士,完整用不到这类土体例。而陈大胆既不是阴阳仙儿,也不是羽士,能够用这些土体例,也在道理当中。
“哎呀猴子,说你不懂你还真是不懂!”哪知陈大胆的话匣子再次被翻开……“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好人怕好人,同一个事理,鬼当然也怕恶人了!只要我们表示出凶暴的一面,见面不分青红皂白,先骂对方一顿,不管对方是甚么鬼啊怪啊的,起码能敬我们三分,普通环境下还是不敢随便上来招惹我们的,因为我们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