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师父对他妻儿的惭愧,也形成了永久的伤痛,倒不是师父的道行不如人,而是师父自我的封闭,像是一个永久没法解开的桎梏,死死的困住他。虽还未斗法,师父已然是暴露了败迹……
终究在纸人抬着棺材分开了院子后,我恍然复苏过来。颤声向那老者喊道:“你这个正道,竟然把持纸人抬棺,并且,那棺材和你有甚么干系?哦……莫非你就是阿谁偷龙转凤,瞒天过海的幕后之人?棺材是你埋的,是不是?那谭家老老太爷的棺材呢?你把谭家的老老太爷弄到那里去了?!”
师父接过茶水,刚欲喝下,但见地上坐着的石虎,还是神采板滞的嘟嘟囔囔,不晓得在说些甚么。师父皱了皱眉头,起家来到石虎的跟前,掰开石虎的眼皮看了看,只见石虎的眸子子上,莫名的呈现一抹绿色斑点。看到这里,师父惊诧愣道:“尸煞入体!猴子,取些香灰来!”闻言,我忙跑到表里,把香炉内里的香灰抓了一些,倒进师父的手中。
“我没事……”师父缓缓点头。“猴子,我们先归去,从长计议吧……”
“你!”
正值我摸不清脑筋时,只见大门外呼啦啦的跳出去一群红色的纸人!
想了想,我决计避开敏感话题:“师父,为甚么阿谁老头儿称呼我们是阳师?而他为甚么是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