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找个处所停下来吃点东西吗?”我问。
“不了,今晚我们另有别的事要做。”
他转移了我们的位置,让我们侧躺着。
“但他们晓得我们现在还活着。”
我咬着嘴唇,回到床上。如果本不医治传染,我晓得这会减弱他的力量,乃至能够杀死他。那样的话,我就能顺利脱身了。
“好吧,”他说,然后靠过来吻了我。 “你的东西在我包里,我打扫卫生间。”
本关掉灯,爬回床上。他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躺在他的胸口上。他轻哼着,我晓得我正躺在他鲜红的皮肤上。
他把嘴唇压在我的脖子根部,我的脊椎一阵颤抖。又有几滴泪水从我的脸颊上滑落。我抓住他的手,试图把他从我身上拉开。他的手指伸直在我的腰间。我想持续抵挡他的抓握,但我设想着他腰带上的枪。
本没有放开我,一边汇集零食,一双太阳镜,一盒染发剂。他在过道上走来走去,抓起一包剪刀、一件连帽衫和更多食品等物品。本付了钱,然后拖着我回旅店房间。
奥利弗让我读的护理教科书有大量传染的图片。一开端它们看起来又肿又红,很像本的皮肤。“我不晓得,”他说。
“你需求去看大夫”
“周三早上,在贝瑟尼的行刺现场发明了本杰明的指纹。在贝瑟尼的未婚夫奥利弗·斯威尼被行刺的现场发明了戴安娜的指纹。据猜测,本和戴安娜应当在一起。”
“我奉告你归去睡觉了,”他说。
本走来了,看到消息频道时停了下来。他用手指梳理着头发,摇摆着头。当他在我中间坐下时,搂住我的腰,从我手中夺走了遥控器。他关掉电视,然后把一缕头发别到我耳后。
我点了头。本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他放下太阳镜,让它们回到我的脸上。当我们分开旅店房间时,本紧紧地抱着我。街上充满了快餐店和小旅店。加油站进收支出的汽车很多。
本把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用手指捻着我的一缕头发。
“我们去拿点东西吧,”他说。 “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加油站。”
本在汽车旅店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悄悄敲了拍门,才翻开门。我把脸埋在双手里。
“我也喜好你的长发,戴安娜,”他说。 “你必须如许做。它会重新长出来。”
“这就是我们现在所需求的。”
我重新睡着了,想晓得这类传染需求多长时候才气传播。
“我真的很累,”我说。 “我只想去睡觉。”
本一天都在开车,不想再停下来。我头靠在窗户上,保持温馨。太阳镜遮住了我的眼睛,以是本觉得我这一天大部分时候都在睡觉。
一名说着糟糕英语的白叟正在办公桌前面事情。本要了十六号房间,再次用现金付出。
当我听到谩骂声时,我展开了眼睛。我打着哈欠,把手根伸进眼睛里。我用一只手把本身撑了起来。我眯起眼睛看到本站在挂在电视机中间的镜子前。一盏灯亮着,为房间带来微小的光芒。他脱掉了衬衫,正在戳肋骨上那块鳞状的皮肤。我伸手到床头柜去拿眼镜。
“如何了?”我问。
“很快就会只要我们两小我了,”他说。 “与此同时,我们必须假装本身。”
“为甚么他们说我们死了?”我问。
他递给我一包剪刀。我低头看了看他们,然后又看了看本。“你需求窜改你的发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