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法了……
“皇叔你怎在这?”凤容璃转念一想,“楚彧让你进府了?”这他便不欢畅,好歹他才和楚彧是表亲。
“嘶——”
萧景姒皱眉,问道:“能够走路?”
华支回道:“殿下安好,倒是冲撞了路过的马车。”华支事无大小,“眼瞅那车夫,倒像文国公府的人。”
说时迟当时快,凤容璃一个闪身,纵身一跃,躲开了进犯,还未喘口气,发疯的马便再次撞来。
萧景姒风雅承认:“是,我是萧景姒,马车的补葺用度殿下便莫送错了府邸。”
精华考虑了一下:“今后瞥见文国公府的马车,多留个心。”
凤容璃分分钟炸毛:“本王凭甚么要给你补葺费?”
“王爷好腿脚,”她暼了一眼凤容璃,“就是这马儿也及不上。”
声音清冽,缓缓动听,这用一个瓷碗击退了那匹汗血烈马的竟是个女子。
“留意?”华支不明白,“留意甚么?”文国公府与钦南王府井水不犯河水,并无友情,再说,世子爷可不是那种讲情面之人。
这身姿,也是少有的孔殷。
“新城郡主,真巧。”凤朝九笑着核阅萧景姒,真人倒是比送去宫里仕女甄选的画像图更美。
而后咣当一声,那击中马蹄的物什回声碎裂,竟是一只青花瓷的碟子。
要说这凉都小霸王怕谁,除了楚彧,便只剩怡亲王这个皇叔了。
这女子何人,好生不懂尊卑!凤容璃哼了一声:“一辆马车罢了,本王还赔得起。”话锋一凛,“只是本王这伤,你可担待不起。”
这语气,是少有的当真。
萧景姒点头,规矩施礼。
“也许,”她想了想,一本端庄,“凭自发。”
“嘶——”
一群服侍的人这才簇拥而上:“王爷,您没事吧。”
只见王府门口走出来一个男人,一袭青衫,非常俊美,眸中带笑,竟生了一双媚眼。
“大胆!宣王爷在此,休得无礼。”一白面的宫人先发制人,气势了得。
华支不明以是,莫名有些慌乱:“许、许是国公府哪位主子。”说完,只见世子连件外裳都没穿,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方才,为了逃命他能不跑吗?凤容璃咬牙,又羞又恼,“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戏耍本王,本日本王不措置了你这小妮子,本王颜面安在!”
本来窝在软榻里闭目养神的世子爷突然睁大了眼,眼里哪另有半点惺忪:“马车上是何人?”
华支听完,更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