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哪一本?”夏戟再问。
“母妃,那赵家如何就如此得父皇青睐,也不怕被宠得没法无天了。母妃,你看,这事儿,孩儿那里是为本身委曲,本是想叫父皇晓得。他宠任的臣子竟然放纵家中小辈无高低尊卑之分。这大要看是孩子不懂事,可追根究底还是家风不正不严。这类家教之家,能是忠心可靠之臣吗,别是佞臣吧。”隆真一番煞有其事地阐发。
“四书五经?”夏戟顿惊,看着小孩儿,道,“你已经读这些书了?”
赵函墨转头,小手爪拿起羊毫,顺手握着,完整不标准,但他不管,赵家两位家长也无人提示。夏戟看了两眼,也不说甚么。小孩儿把笔递给磨墨寺人,道:“蘸墨。”
天子金口玉言,坐实赵三少神童之名,以后,谁敢有疑?
统统筹办伏贴,夏戟道:“小函墨,你且写出四书五经之每一书每一经的书目来。”
“好好好,你一向灵巧得紧,是母妃口误。”昭妃笑道。母女俩笑语欢乐。
昭妃听后,微浅笑道:“我儿故意,不过,你父皇乃是贤明神武之人,自当能辨忠奸,若真是那不忠不臣之人,迟早会暴露端倪,你父皇自有策画。我们且不必担忧。”
即便只是看看,但这也充足夏戟感慨了,他不会思疑赵老太爷之言,他承认读了,那必定不假。
没一会儿,赵函墨把四书五经全数书目写完了。夏戟一向看着,直接点头道:“嗯,不错,都写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