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仪的武功并不弱,”男人的声音稍有些降落,仿佛和顺了几分,“谢耿之这一次也一定能胜利。”
“出了甚么事?”马车内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仿如乐声,似山涧溪流,又似清风颂吟,动听动听,令人精力为之一爽。
杨臣眸色转深,幽不见底,神情似笑非笑:“苏公子真是谈笑了。”
舒仪落座,杨臣问:“刚才听苏兄弟解阿谁春联,莫非之前曾听过这桩趣事。”
舒仪一身淡黄白纹的衣衫,襟口金丝镶边,头发很端方地束起,眉眼盈盈,仿佛是一个翩翩少年,她客气地点头表示:“是我们言谈无稽,让兄台笑话了。”
舒仪听了,稍一思考,笑道:“公然是有些才学的。”
杨臣点头,接口道:“诽谤的体例我们也曾想过,但是二公子与至公子从小友情非同普通,又岂是这么轻易被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