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宿世也是在剿除某个魔道巨擘以后才偶尔缉获这部至阴至邪到了恢弘壮阔、澎湃雄浑的邪门功法,
他本不是墨守陈规、泥古不化的修行者,何况筑基之前灵气难以外放,很难利用符箓阵法降除怨灵,还不如用这门《天妖屠神法》一了百了来的便当。
“我谩骂你,驱魔人!你会下到天国,被最炽热的岩浆炙烤,被最浓烈的硫磺灼烧,尖声嚎叫的妖怪会用生冷铁叉扒开你的皮郛,推搡着把你丢进暗无天日的深渊。哦,我看到你的运气了,驱魔人啊,天国的大门已经为你们开启....”
李昂搓了搓下巴,转头问道瑟缩在墙角的伉俪二人:“你们之前有请过驱魔师吧?”
灵气自窍穴奔涌喧哗,沿着经脉鼓励流转,通过青筋暴起的手臂通报到餐刀上,那不锈钢刀刃泛着阴惨森然的绿芒,熹微绿光覆挡住烟雾,不成逆转地将黑烟收缩集合。
茶青色的灵光炙烤着怨灵,刺鼻的焦臭味道充满了全部房间,男童从嘴里吐尽了最后一丝黑烟,颓废地合上了双眼。
“康斯坦丁....”李昂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过身看向怨灵问道:“你另有甚么想说的么?作为对这个天下最后的道别。”
黑雾肉眼可见地逐步缩小,而怨灵亦不再抽泣嚎叫,摇尾乞怜,转而怨毒仇恨、倾尽统统肮脏险恶言辞谩骂起李昂。
这些怨灵在凡人眼中看似诡谲强大,实则都是没有甚么强大才气的纸老虎,只能胶葛那些体弱多病的妇孺,连体格略微强健一点、气血略微刚烈一丝的青年都不敢近身。
不等它朝向门外逃逸遁走,李昂左手结成一个扭曲古怪的指模,右手反握着餐刀狠狠插在床上,将黑烟贯穿。
怨灵不再言语,只是死死盯着他,不住地嘲笑。
“我就晓得是如许。”
“是,是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两个礼拜前有个自称是驱魔师的男人呈现在我们家门口,在检察了本恩的环境以后,他说他需求一个礼拜去筹办典礼。但他一向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