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舰船大多都是货轮,年久失修以及找不到领受的下家,导致它们不得不面对被大卸八块的拆解运气。
在丘吉尔号二楼,阿谁被超巨型金库大门包抄着的保险柜中,安排着一些金属。
对于未知的惊骇感,攥住了他的心脏——这反倒令他更加镇静起来。
事情间里满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味道,油污,汗液,体味掺杂在一起,搭配那沉闷的氛围与高温,全部事情间就像是足球运动员三天未洗的油腻湿袜子一样。
尤利西斯·克劳,正坐在狭小的事情间里,拿着锋锐的瑞士军刀,雕镂动手里的木雕,同时将套着肮脏军靴的双脚,懒惰地搭在办公桌上,对着桌上摆着的一个爱因斯坦大头玩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他是一个算不上高大威猛的中年男人,比起他手底下那些五大三粗的雇佣兵,尤利西斯要更加矮小肥胖一些。
当然,在这些舰船当中,有一艘是特别的。
吱呀......
“你的老板...”尤利西斯一下子眯起了眼睛。
这位雇佣兵挠了挠后颈,稍显扁平的眸子滴溜溜地乱转着,肮脏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满。
对于尤利西斯·克劳而言,嗜血蝇虫飞舞不休、森蚺鳄鱼暗藏暗处的热带雨林,好过希尔顿旅店的总统套房;雄狮猎豹闲庭安步、巨象角马成群结队的原始郊野,好过纽约城中消耗最高的脱衣舞夜店。
这些特别性,让振金成为了抱负中的特种金属,令各大构造趋之若鹜,在暗盘上也炒上了天价。
时钟滴答,滴答,不竭流逝,尤利西斯极慢极慢地向后挪动着身子,用眼角的余光,试图从门缝中看清内里的景象。
十万,百万,千万,乃至代价上亿美圆的军器,都从丘吉尔舰船上流往天下各地,但是这些乃至都不是丘吉尔号货轮上最值钱的财产。
附属于英国的丘吉尔号巨型货轮,曾经有过极其光辉的汗青,它曾载着钢材穿过红海海峡,曾满载油桶超出好望角海岸,遮天风雨,轰隆雷暴,狂涛怒浪,见证了丘吉尔号的数十年沧桑光阴。
“因为我是个合格的贩子,谁出价高,我就为他办事,公允,公道,公开,童叟无欺,实惠实在......”
“奉告我,你晓得为甚么么?”
他有着一张尽是横肉的方脸,浅浅一层的络腮胡子呈灰玄色,那不甚整齐的泛黄牙齿,尽是污垢的衬衫,以及额头、脸颊上的陈年狰狞疮疤,看上去尤其令人生厌。
尤利西斯·克劳,就是这么一名雇佣兵,与其说他是财产猎犬,倒不如将他成为“鬣狗”更加合适。
事情间的门突然翻开,尤利西斯下认识地枪口朝下,对着门框连开数枪——不管门外站着的是谁,对方此时都应当跪倒在地,抱着被射穿的膝盖骨惨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