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了,这就去联络裘帮主。”茱萸低头领命道,后又想起昨日收到的函件,禀报导,“对了桃芜派人给娘娘传了个口信,称瑞王又催促裘帮主复查当年的旧案。瑞王如此抓着我们不放,看来事情也瞒不了多久….”
“娘娘算得精准,一边安排瑞王去协理吏部的事件,让瑞王有机遇与胡大人打仗,从而得知当年旧案的部分本相;另一边又让裘帮主替瑞王出运营策,寻觅董谦的罪证,终究将吏部的权势从霍培安手中夺回。”茱萸面露欣然之色,又幸灾乐祸地嘲笑道,“奴婢猜想,霍培安这几日定是在府中气疯了吧?”
茱萸愤然问道:“既然霍培安如此不顾部下的安危,为甚么另有那么多替他卖力呢?”
茱萸这才明白了主子的企图,点头称是道:“娘娘公然思虑全面。对了,奴婢传闻那位胡大人一听瑞王成心昭雪冤案便当即义无反顾地投身这坛浑水里来,也算是个重交谊的人,也不枉当年云相与他的一番袍泽之情。”
木清闻言只是沉寂地点点头,道:“想不到那胡大人的行动竟然如此够快,连我都不得不平气,公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因为三离蛊的干系,木清比凡人怕冷些,以是夏季里宸芷宫的炭火一向没有停过,恍若春日。
茱萸一听,不由惊奇地盯着木清,她不明白主子这么做寄意为何,这不是摆明成了本身人打本身人吗?可她见主子一脸正色,仿佛很有掌控的模样,仿佛又不是在开打趣。
木清闭眼憩息,这时茱萸轻手重脚走入房中,低声道:“娘娘,裘帮主来报,董谦已经处理了。这下霍培安在朝中的权势又少了一分,情势已经越来越往我们无益的方向去走了。”
夏季的下午,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晖映下来,却涓滴不带暖意。北风无孔不入,幽幽透入屋内,砭骨的寒意刹时被屋中的暖气给遣散。
“是啊,固然霍培安失了吏部,可惜此次没有将董谦收受贿赂的罪过昭告天下,不然的话这把火说不定也能烧到霍培安的身上。”茱萸满心气愤,明显还不敷解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