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当然有古怪!皇上明显前几日还与我参议该如何打压瑞王,当时在昭和殿上他还共同着我与董谦结合谗谄粱胤桓。不过才几天的工夫,皇上为何会产生如此大的窜改,竟然重用起那粱胤桓来?”
童渊细声安抚道:“大人这话未免言之过早了些。前次户部亏空一案,瑞王最后落个两端空。说不定此次瑞王就学乖了,晓得收敛些?”
霍培安感觉童渊的话也有几分事理,道:“可秘闻总不能甚么都不做吧?我已经想好了,明日就传那董谦来府中,好好参议今后的应对之策。”
“秘闻也派人暗中探听过那日的瑞王府究竟产生了何事。但是统统伴随皇上去瑞王府的人都对那日的事情杜口不提,而严庸和尹正对此事的态度更是平平得叫人起疑。”霍培安咬牙狠狠说道,“那日如果皇后也在就好了,秘闻也不会费那么多劲,却还一无所获。怪就怪你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的甚么‘秘方’,害得皇背面痛不止,白白错过了祭天大典!”
“下官也是但愿皇后娘娘能早日诞下麟儿,更加安定霍相在朝中的职位,谁晓得竟会产生这等事,下官心中也是愧悔难当啊!”童渊烦恼地说道,脸上尽是歉疚的神采。
童渊凑到霍培安耳边,谨慎翼翼地说道:“这就是下官要说的第二件事。皇上已经晓得了董大人与您的干系,所觉得了避险,也为了不再引发皇上的思疑。大人现在也不宜再见那董谦。”
“皇上前脚刚从瑞王府里返来,后脚就窜改了心机,下官心想,定时皇上探视瑞王的时候,听信了瑞王的谗言。”童渊皱眉思考,转而沉沉一叹,不甘心肠说道,“只可惜我们都不晓得他到底对皇上说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