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俄然吞吞吐吐,女子反而利落地应对道:“殿下何必如此客气,能帮到殿下也是我等的福分。殿下但是想让我们杀了霍培安?”
“好!既然我们要合作,那本王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这番话本王也曾经对裘风说过。”瑞王正色道,“非论是甚么启事,伤天害理,害人道命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朝中虽民风废弛,可也不乏像魏铭如许的忠良之臣,本王是不会操纵棍骗这些人的。就比如本日的枫山之事!”
女子只觉一股酸意涌上鼻尖,斯须,她强自敛了敛心神,假装波澜不惊地问道:“殿下为何如此在乎七年前的旧案?要晓得,殿下当年乃是因为此事而受涉及,终究沦落至此的。如果重提旧案,只怕会对殿下倒霉。”
语毕,裘风便带着瑞王分开暗室。临走前,瑞王转头凝睇了屋内的女子半晌,总感觉一股非常积郁在心头,可一下子又理不出个眉目来,最后也只得作罢。
听到这些话,瑞王只觉喉头突然收紧,心跳好似停顿一拍,千头万绪涌入心中。他如何能够无动于衷?方才在枫山上,他理直气壮地诘责魏铭的那些话,现在抚心自问,莫非他本身能心安理得地袖手旁观吗?那些掷地有声的豪言壮语,莫非他就真的甘心付诸东流?
裘风回礼道:“殿下客气。”
“本王的确见过那封血书。但是…云相是本王见过最开阔仁德的人,他是毫不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的。更何况云家一门忠良,其子云暮晨是本王儿时最好的朋友,其女云长烟…..”粱胤桓说道此处竟然有些哽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总之,本王能够以性命包管,这个案子绝对藏着某些不成告人的奥妙,还但愿你们能帮本王这个忙。”
女子了然笑道:“难不成是殿下的私事?”
瑞王起家一揖,“我明白,那就有劳你们了。”
“你们想让我去拉拢魏铭?此人刚正,又是个宁折不弯的倔脾气,恐怕不是那么好皋牢的。”瑞王皱眉深思道。
瑞王神采一凛,奇特道:“你倒是对这件事探听得清楚。”
粱胤桓神采一凝,语气中带着不由回嘴的决然。“这就是本王要和你们立的第二条端方。此后你们有任何行动,必须先知会本王,毫不准先斩后奏,我粱胤桓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