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那几个,猜一猜再去查也是一样,估摸着这几日便有动静。”
“是狐大仙……”此人避开肖灿的手,“殿下,您可不要扯开话题,这一次……七皇子的死是您的手笔?”
只是束缚得来的,能有多欢愉?
“唉。”肖灿似笑非笑的看胭脂一眼,“倒是我忽视了。阿二,你一会儿扶着床脚晃些时候。”
他喜好男人,向来没筹算祸害那些无辜女子,以是当初这个前提,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可现在想想,或许从重生的那一天,他便孤负了。孤负了原主当年的断交,也孤负了张牛儿慈爱的双亲。
胭脂犹有些不对劲,只她刺了肖灿一句,此时看他的目光也不敢再说话。恭敬的低下头,等肖灿进了里间,拿了一旁的箫,呜呜呀呀的吹了起来,吹了一会儿,见一个黑衣人显身,晓得是阿二,掩嘴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床铺。
张戈躺回床上,感觉浑身的力量都随之压在了身下,并一点点漏出。若无能与他一起,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人,他此生,大略,只要束缚了。
张戈平躺着,俄然手一动,从脖子处拉出张母给他寄来的安然绳,放在面前看了好久。他俄然明白了张牛儿的死,与他分歧,张牛儿并不好男色,以是便更不能接管吧,对师父的孤负,为父母惹上臭名。
“是。”
男男之事,实为卑贱。
这平生获得的太多……期望就更多。因而胸口这一股闷闷的疼,老是不得纾解。
“不必。”
他悄悄想了一会儿,在黑暗中展开眼睛,拢了拢被子。他实在不料外,只是,听师父明白说出卑贱二字时候,还是感到有些难过。
“你倒是和他很不一样。”
“你如何来了?老七一死,比来京中风头很紧。”
若一向冬眠便也罢了,尹琼树却老是忍不住担忧,如有一天束缚不在,登上那至尊之位,依着肖灿的性子,不知要做出多少惊世骇俗之事。
晚间,张戈翻来覆去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