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晋嗤笑:“男人嘛,甚么都情愿尝尝……”说着就看八福晋,“听我们家爷说,八爷在两江赈灾的时候,还碰到个红颜知己,不晓得是不是真的?说是能歌善舞、才情不俗……”
五福晋就哼笑,“还真说对了,我家那位在矿场那边就养着俩呢。不过是在我这边过了明路的,也不是府里带去的,是别人送的。”
桐桐有点明白了:差点把老八也干掉了?
八福晋不信桐桐的话,看出来了,六嫂是个奸猾的。她想干甚么,向来不肯意挑头。她不挑头,我挑头。正要说话,就听五福晋道:“男人呀,就那德行。你奉告他狗屎是臭的,不消尝那也是臭的,可儿家听吗?甭管香的臭的,尝了再说……”
八福晋咬牙切齿,顿时就有些杀气腾腾,“这是凑趣爷们,全没把我们放眼里。”
人家家的事,咱也不好评价。这不,皇上又说他得出去逛逛,客岁不是南巡还没巡到处所吗?本年我们不那么大的阵仗,但必须得去扬州杭州这些处所转一转了。
他抓着她的脚,悄悄的在脚背上摩挲,“都雅!如何了?想涂指甲了?”
也别说这些个爷是不孝子,实在皇上也是个不孝子吧!顺治爷为放足这个事,当年也是尽力过的。
顺着本身的心活着?八福晋有几分怔愣,不由的如有所思起来。
皇上哪个皇子都不带,只点了大臣跟着走了。
八福晋又看十福晋,“你呢?你传闻甚么了吗?”
三福晋愣了一下,“你不晓得吗?”
嗯?
八福晋就看九福晋,“你传闻了吗?”
嗯!返来了!
九福晋闷闷的笑,低声道:“你还不晓得吧,圣驾在江南,说是收了两三个江南美人了,都是汉女。”
桐桐愣了一下,跟着叹了一声:“还是让步了?”
这不是废话吗?皇子出宫了,如何能够没人想凑趣,只是送个美人罢了,你得问有多少追求的人没这设法的,但是,“爷充公。”
明姑就笑,笑着笑着又不由的欣然:“我家福晋叫人相看了两家的女人,选了日子就会接到府里服侍。”
桐桐猛的展开眼睛,她没有幻听,刚才确切是听到自家爷闷闷的笑声了。她扭脸看畴昔,月光朦昏黄胧的,透太轻纱的帐子照出去,看得见身边人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笑意。
大福晋轻哼一声,“我那边也有,刚出府的时候就有人送来了。当时我也没在乎,这类玩意生养艰巨,在府里很少能引来大费事。”
他悄悄的笑,“老八差一点……”
“那倒也不是!”桐桐就道,“我是发明,裹脚的女人出产更艰巨。盆骨更窄,除了出产风险大以外,对子嗣也倒霉……”
干吗呢?这半夜半夜的不睡觉,躲在被窝里偷摸的乐呵,乐呵啥呢?
梦里清欢(111)
赏花好啊!归正皇上也不在,爷们一个个的都挺忙的,忙上来几个月不见人都不希奇。在家里谁不闷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