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甚么时候的事?
“那些都是随便想想,我还是想等我把针甩出去能直接扎在木板上的时候,说不定我真能用金针了呢?那这不得一步一步来嘛,我先用竹签尝尝……”桐桐说的挺欢畅的,俄然想起来,“爷想玩这个?这个你玩不了。你手上没阿谁力量!”
考倒是不怕,归正面对的只要考官罢了,丢人丢不了那么大。这今后大阅通例化,年年都来一次,不能都躲开吧。
这一开年,杂学就要开课了。嗣谒就真忙了,他得先带一批学员,能学员考核过了就能去讲课的那种。以是,他这一每天的进收支出的,忙的很呢。
不厌其烦的跟他在园子里的阿玛写信,今儿吃甚么了,喝甚么了,孩子又如何的了,干了点甚么,读书有甚么心得之类的,人家都写上,然后叫人给送去。归正不管复书不复书的,他都写。但人家老爷子给复书的,三封信里总会回那么一两封,也没啥内容,就是吃喝拉撒那一套。
桐桐懂了:“皇上莫不是又要考骑射。”
“嗯!”他靠在边上,递了水叫她先漱口,再喝几口,然后才喊服侍的,“把爷带返来的点心拿出去。”
就是无聊,用匕首冲着树上的果子扔畴昔,次次都准,“转头爷帮我打造薄薄的小小的刀片,我随身带着,这玩意就是话本上说的那种暗器……实在匕首带着红缨子,甩出去也很都雅,但那玩意太刺眼。杀人利器这类东西,还是越不轻易被人发明越好。”
挺好吃的呀!不过刚过完年,一场宴席接一场宴席的,比来肚子里的油水太大,不是很想吃。只尝了一个,就叫收了,“明早再吃。”
桐桐做不成了,见他无聊,就问说,“要不然我陪爷下盘棋。”
今儿来的妇人都四十了,小富之家,男人却也没纳妾,两口儿恩恩爱爱的,过了二十多年。女人呢,就想来尝尝,万一行呢?
从御书房出来,十四欠欠的问:“四哥,六哥,要不然我教教你们。”
泼妇怀着两个,确切是要累一些。晌午这一觉是必睡的,成果一觉起来,自家爷返来了。
啊!就是这个意义。
起来就挺着肚子在屋里转圈圈,活动还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