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公然不再妄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可她毕竟在男人身下承欢过,又被周振威时不时揉弄,这身子便软成水儿般,脸儿灼灼的,紧咬的唇终还是溜出一丝轻喘。
玉翘心突突跳个不住,小脸早酡红如染霞,夫君的背脊如山,此时任她紧靠相偎着。再不会如前一世那般孤零零无助呢,这类认知让她只觉甜美又酸楚。她忍不得嗅了嗅夫君的颈,非常清爽洁净的香,便在他耳边甜美轻问:“夫君沐浴过了么?有股子皂肥皂的味。”
便听得娘子啊呀如奶猫儿般媚叫了声,不依的扭摆,周振威声音沙哑粗嗄道:“不要动。”再这么在他背上磨呀蹭的,那边有亭,这边有石,他不介怀做这事必然要在床上。
到底晚了,月光溶溶,四下悄清,风淡淡,吹得夜合一院浓香。
玉翘的确是被他扔进了床褥深处,虽不痛,却也有些目炫,好轻易坐起,一面嗔道:“在门边就让你放我下来的,明儿个我还如何见人。你,你......”一面朝他睨去,却瞬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行至月拱门,但见一男人立在侧旁富强香樟下。玉翘不由得唇边漾起笑,朝张嬷嬷摆摆手,那老嬷嬷马上会心,冷静退下。
玉翘还因他前句话臊着呢,却又见他焦眉急眼的,忙安抚道:“哪有人给我气受,是方才在祖母房里,起了些事,我归去讲给你听。”
竹兰见她,忙将手中一包燕窝递上,笑道:“四奶奶走的时候,倒把这个健忘了,老太太催我送来呢,巧着遇见你。”
娘子小脸儿就搁在他肩上,唇鼻间一呼一吸的,如兰芳香,热热浅浅吹在他颊边,耳上,颈里,又麻又痒,这能忍得,夏衫薄透,娘子挨捱的紧,那胸前酥润柔滑的两团实实贴着,他咬咬牙,这也能忍得,实不成忍的是,他的手掌正握着圆软如玉的娇臀呢,饱满挺翘的让他忍不住用力揉捏了一下。
两人便不再说话,掉头各自拜别不提。(未完待续。)
正这般思忖,却有具香馥娇软的身子自后紧贴住他的背脊,两条纤盈盈的酥臂也摸摸索索地绕上了腰,艰巨的够啊够啊,却老是合不拢。周振威唇边起了笑,腰眼被她弄的实在痒麻,逐判定抓握住小手,曲弄成拳裹进自已的掌心,不让她妄动。
“怕甚么?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看谁敢讽刺!”周振威沉声催促:“我来背你,也好早些归去安息。”
玉翘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走近,俯身挨捱上去,又起踌躇,正欲分开身子,周振威哪容得她忏悔,利落倔强的抓握住她腿儿缠上腰,玉翘只觉摇摇欲坠,惊声娇呼,镇静张的抱住他的颈,周振威已闷笑着起家站直,双手顺势托着她的两瓣臀儿向上耸了耸,这才大步朝院落方向而去。
他话音刚落,却刹时拧眉,粗声道:“你哭过?何人给你气受了?”
采芙瞧着蜜斯迟迟未归,内心焦炙,寻了一圈,姑爷也不见影儿,她便出了院门,直朝老太君院子而去。才走了半路,却劈面赶上竹兰。
她瞧着周振威的背影,宽肩厚背,劲腰长腿,彪悍矗立,虽已不是疆场逞雄的将军,却还是气势凛洌,尽显威武霸气之风。玉翘俄然想起未嫁前,某日起的羞民气机,直想从背后去环住他的腰呢!
竹兰看看天气,点头催她道:“已归去了,你也早些归去吧,这园子黑森森的,碜人的很。”
但见的周振威早已三下五除二脱去衣袍,胡乱甩扔在地,大手一挥,随便荡下红帐,精赤着虎背熊腰上得床来,抬眼却见玉翘惊得星眸闪恍,水唇微启,双颊若胭脂般,爱煞她这娇羞怯颤的小模样,他忍不住沉沉笑道:“怕甚么?又不是没见过。”逐不客气的拽过她纤长的腿儿环上自个的腰,俯下身寻着美娘尖尖轻柔的小下巴儿含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