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脸儿泛红,咬着唇啐道:“今一早才被你要过,这才隔了多长时候......”
“不就叫两声么!就把你馋成如许。”张可儿不觉得然。
“我身上有处你还未曾见过。”周振威挺端庄说:“你随我来浴房,我指给你看。”
如若不是方雨沐口中说出,那,该有多好!
张可儿伸手掐了他脸一记,冷冷道:“你的话我必定不信,狗总改不了去嗅那臭的。也就能治你一阵罢了。”
才说到这,只听门帘外“哐珰”一声碎响,张可儿变了神采,直叫周振寰去看出了何事。
周振寰凑她耳边,低道:“那就是个妖精,我曾听过床头,又哭又叫的跟猫挠心似的,让人浑身痒痛。”
周振威接过,回身要往浴房去,想想又回顾看她,戏谑道:“我要沐浴去,你不是说要服侍我么,就随我去吧。”
“我又没说如何!”周振威噙笑,神情不解又冤枉:“就想让你旁递个帕子,拿个肥皂啥的,你可想到那里去了?”
又再唬人!玉翘才要啐他,却又怔一怔,难不成,是要给她看,方雨沐所说的阿谁心型胎记么。
玉翘臊着脸,半眯着眸子瞪他,咬着唇不言语,这男人,哪天不要折腾几次的,自个不成惊弓这鸟,才怪。
周振寰暗忖,你哪有人家那本领,叫的人想死在她身上呢。再想想常日里那一细媚腰,圆鼓挺翘的臀儿,还不晓得在床榻上扭得怎般浪,如此一想,内心就如燃了火,更是涎着脸,上前奉迎的撩逗她:“我的祖宗,你帮了我这一回,今后我必收了性子,每天好生奉侍你。”
他忙三步并做两步走至她身前,见她只着淡粉丝绸衫裤,薄弱的很,蹙眉道:“夏至已过,迟早天凉,这又落着雨,你身子骨本就偏弱些,怎跑到这内里来,起码披件衣裳,丫环都去那里了?”
周振威哪想获得她心中的千回百转,见她苦着张小脸,似很想知又顺从所知的模样,心中便好笑又顾恤,只觉这可儿的娘子,招人疼的很,俯身低头在她嫣粉颊边亲了一记,低道:“怕甚么,又不会吃了你。你这身子凉凉的,我不要你服侍,快去榻上捂和缓些,等我来就是。”(未完待续。)
“唉呀,你莫在恐吓她们。”玉翘上前想挽他手臂,却被闪过,抿了抿唇,跟在他身掉队了屋,仍笑道:“我让她们安息去了,你如有事,我来服侍你。”
待稍许他才骂骂咧咧的进得门来,重上了榻,嘴里道:“阿谁红书的丫头委实惫懒,不晓得跑去了那里,竟将托盘茶具摆在游廊围栏榻板上,不晓得风吹还是猫儿弄的,掉下来碎了一地。”
周振寰精力一擞,双目熠熠闪亮,看向半倚而坐的张可儿,腾的跪在她面前,边笑边求道:“我的好可儿,你若能想体例让我尝尝四弟妹的滋味,你想让我做甚么都行,哪怕你要天上的玉轮,我都去给你摘来。”
听了此话,张可儿嗤笑:“又不是甚么难事儿,昔日未嫁时,我那父亲与哥哥,凡看中府里哪个丫环或小媳妇,就未曾失手过。哥哥手里的媚药重金购的,与市道所见分歧,非常邃密。过几日即至重阳,必将府里要蒸各种样儿的重阳糕,糕里除加麝香糖蜜,还要掺合些松子穰、银杏、栗子块这些出来。哥哥那边的媚药,有些制成的,与松子穰无异,放入糕中,实然发觉。”她停了停,抬手理着鬓发,朝周振寰妖妖乔乔道:“说的我唇舌焦渴呢,你去叮咛丫头,给我端杯茶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