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此时也看到了玉翘,忙上前来施礼,被玉翘阻了,只扫了眼她微起的小腹,笑道:“不必多礼,身子要紧。”
她见玉翘似笑非笑,忙看向瑞珠催道:“姨娘怎一声不吭来着?你不说话,四奶奶还觉得,二奶奶欺负你似的!”
玉翘便把苏婉改换王南阳药单之事说了,瞧周振威吃完粥,递上茶水服侍他漱口。有些忧愁道:“不晓得南阳哥哥会否牵涉出去?他想纳苏婉为妾知者甚多。邢部一查,只怕药单这事也瞒不过。”
屋中无人,方才道:“这苏婉听御药院管事禀明,在数日前就乞假回家祭祖,倒无人不疑。哪曾想前日一场暴雨后,打扫御花圃的宫人,在那棵百年古樟下,窥到锦缎衣裳一角,换来侍卫挖开土泥,倒是具腐臭的尸身,幸亏腰间还挂着枚玉牌,才晓得是苏婉。”
这一日正用着早餐,玉翘瞧着周振威瓷碗里红豆粥见了底,便拿过了亲身帮他舀。
他想了想,道:“前次你让我查阿谁医女苏婉,前日出事了。”
话音刚落,玉翘便毫无防备的被周振威拉进怀里。
阿谁小丫头却笑着插话出去道:“四奶奶放心,我家二奶奶对这新姨娘好的很呢,让出院中的正房给姨娘住,每日总要上门看望才放心,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要经心折侍着,姨娘想吃甚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哪是欺负你?”周振威的嗓音愈发降落,带着笑意:“你看你这水儿流的,明显喜好的很。”
玉翘推他,咬着唇又羞又笑:“就不说,你用心逗我,内心跟明镜似的。”
瑞珠抿着唇道:“四奶奶前次送来的贺礼,瑞珠还没谢过呢!只因前些时候有些头痛脑热,一向在床上卧着。”
周振威哪会不知她想甚么,那因惊骇而将腰儿妖娆的扭曲,一紧一缩一收的想将他死缠的动不了,可他偏要使出斩将杀敌的劲儿,非要凸起重围不成。
巧着劈面渐渐过来一女子,拿着一枝浅紫的鸢尾花,心不在焉的走着,旁一步一趋跟着个三等丫头,替她打扇。走近一瞧,倒是瑞珠。
玉翘带着碧秀、采芙在园子里闲逛,她瞟了眼两婢子,颊上便夭桃劈面,嫣粉粉的。心中恨起那男人来,吃个早餐也能将她当点心吃了,不管不顾帘外守着的碧秀采芙等几个,窗也未曾关,院落来回走过的婆子丫头,不晓得听了多少去,想起这个,愈发不安闲起来。
玉翘闭了眼,娇慵虚软的轻喃:“太子继位,风雨也要来了!”
“再咬,我可有体例让你咬不到我!你要不要尝尝。”
这天杀的朋友!
“夫君再碰,我要恼了。”玉翘咬牙嗔道,可惜那眉梢春浓,眼眸迷蒙及颊上潮红一片,实在没有甚么气势可言。
“她如何出事了?”玉翘不接他话,一面端起碗边,替他将粥悄悄吹凉,一面独自问。
终究,玉翘疲累的倒在他身上,两人汗水融会,呼吸稠浊,带着份极乐后的销魂蚀骨。周振威缠绵吻舔她湿漉漉的眼:“妺夫应没阿谁胆量做这类杀人埋尸的事,我总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玉翘又急又臊,俯身便咬他的颈,用力的咬,咬的一圈红红的牙印还不解恨。
玉翘两手使力抵着他的胸膛,边躲闪边嗔道:“才不要,昨夜里,快把人弄死了,现还生生的疼。”
玉翘昨承过风雨,那边酸酸胀胀哪经得起,颤抖着用力去拽他的手,反却帮了他般,送得更深切。
“你......这事你莫管!”玉翘气喘吁吁,有力道:“让刑部去查,你装装模样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