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起来了吧。”老九对劲地笑起来:“我就专门在那边等你的呢……哦,不,也不能说是专门等你,仿佛专门等你们的人。”
“呵呵,我们哥俩的干系,那叫一个铁。”老九也笑起来:“李老板是gāo'gàn后辈,却肯交友我们上面办事的兄弟,常常给我很多帮忙,和我们打成一片,涓滴没有架子,你不晓得,李老板在宁州的时候,我们俩但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我不晓得啊。”我说。
老九笑眯眯地伸手出来,拿出一捆钱,放在手里掂了掂:“哎可贵李老板挂念……够意义,够哥们。”
老九的行动很谙练,不到几分钟,一个冰壶就做成了。
“他……现在在那里?”老九又问我。
“那……九哥昨晚为何跟踪我呢?”我说。
老九点着一颗烟,有滋有味地抽了两口:“可惜,李老板不在,如果他在我们俩一起滑冰,那感受才好……溜完冰,哥俩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啊,真是比一个娘的还亲。”
老九现在活脱脱一副瘾君子犯了瘾的模样。
“我切你这伴计智商如何这么低,如何就猜不透啊……”老九显得有些绝望和不耐烦:“算了,不跟你玩了,我是jǐng'chá,jǐng'chá,群众jǐng'chá,晓得吗?”
说着,老九翻开随身带着的一个综合手包:“靠,不可了,我现在就得先尝尝货……好几天没滑冰了,我今晚得好好过过瘾。”
“老处所……哦,好,好……在老处所就好。”老九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的神情。
我不由站起来,走到窗口,翻开半扇窗户。
“真的没发觉,也没用心想抛弃谁啊,我们就是遵循我们的需求在办理本身的事情,购物、打车……厥后去逛天一广场。”我说:“莫非你就没有在天一广场见到我们?我们在那边逛到11点多呢。”
我说:“公私兼顾,公事呢,是跟着李老板的未婚妻秋总来宁州考查学习停业,明天和我一起的女子是谁,我想你是晓得的,她是我的带领,我现在在她部下做事……此次她到宁州来考查停业,带我一起来,李老板传闻了,就伶仃叮咛我捎带点东西给九哥……李老板晓得我不熟谙九哥,就特地专门给我写了你的电话和讨论暗号,至于你是干甚么的,李老板却只字未提,只说让我到宁州和你联络,把东西给你便能够了。”
“我来之前,李老板专门把我叫畴昔,叮咛我到了宁州替他办件事,就是见你,把这内里的东西转交给你……”我便说边翻开黑包,对着老九一亮内里:“这是30万,李老板说是给你买烟抽的,烟钱。”
“那你如何问我?”
我哈腰拿起黑包,放在茶几上,老九边擦眼泪边直勾勾地盯着黑包。
我晓得老九是宁州警方老迈的亲信,他这是在套我的话,想晓得李顺现在的下落。
“这但是最上等的好货啊,纯度很高。”老九说:“这些货代价可不便宜,遵循现在的市场行情看,这些货起码也得值10万块。”
然后,老九含住冰壶的一根管子开端吸气,半晌,仰起脸,闭着嘴巴,深深呼吸……
我过来,坐下,点着一颗烟:“我抽烟就行了,那玩意儿,我还真不感兴趣……呵呵……”
我之以是要给老九滑冰,要的就是这个阶段,只要在这个阶段,我才会听到他说实话。看老九溜的量,我估计过一会儿药劲就会上来了,只要药上来,到时候就好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