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天宁哥在烧烤城内里瞥见杀马特那票人后,楚阳摸索着扣问是不是在这里脱手,天宁哥顿时又拍了下他的脑袋说:“你傻逼啊,这里人那么多,动个鸡毛的手啊,统统服从我安排。”
毕竟,那边有七人,我们才三人,硬刚的话,的确就是蚍蜉撼树。
这天差地别的态度,要我如何想?
楚阳为人朴重磊落,想来应当不会骗我,再加上现在我满心都想清算杀马特一伙,也只能将统统的但愿都依托在楚阳身上。
此时,他们推杯换盏觥筹交叉,大口吃肉喝酒,吹着牛逼谈着女人,好不痛快。
嗯,看来是靠谱的。
可天宁哥仍然我行我素,悠悠的点上卷烟后,他说得切一首歌,完了他又大唱着:“我在眺望,玉轮之上……”
我:“……”
完了天宁哥单独抽出一根放在嘴巴上,剩下的则揣进了包里……
如此这般,雷得我脸都黑了,这类人,真的靠谱吗?
我身边的天宁哥喉咙一颤,羡慕的说:“妈的,这傻逼还真会享用啊,我甚么时候能搞个这类女人就好了。”
此时,杀马特的手仍旧在女郎的胸口不断的揩油,那女郎也不介怀,反而紧紧的贴着杀马特,嗲声嗲气的说:“哥,你都醉成如许了,一会行不可啊。”
杀马特闻言,顿时就按耐不住的加快了脚步。
上身红色背心,下身脚踩拖鞋,穿戴花花绿绿的大短裤,左耳上则有一个大耳钉。
我下认识的低头扫了眼他的裤兜,这一扫,顿时我心就凉了半截,因为,他的裤兜里底子就没有甚么播放设备,有的,只是一根空空荡荡的耳机线……
我实在受不了天宁哥的奇葩了,就问天宁哥甚么时候脱手,他下认识的说:“你他妈傻……是陈浩啊,阿谁你别焦急,杀马特他们现在必定是去开房,不过看他们走的方向还需求一段路才气找到旅店,那途中会颠末一个烧毁的病院,那边四下无人,是脱手的好处所。”
但下一秒天宁哥就皱着眉说他的歌曲又放完了,得切歌了,我一听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从速一把捂住天宁哥的嘴巴说:“别出声天宁哥,要不然就透露了。”
尼玛,光是戴着一根破耳机线就能唱歌,这他妈不但层次低,还是一个神经病吧?
期间,我实在不忍见她那样,便又和楚阳他们出去了一趟。
这番话方才从大夫口中说出,唐依柔就忍不住的痛哭流涕起来,整小我也因为哀痛而蹲在了地上。
另有,他两只耳朵都戴着耳机在听音乐,如何会把楚阳的话听得那么清楚?
比及离杀马特他们远了一点以后,我和黄超迫不及待的问楚阳有甚么体例,他气定神闲的笑了两声说:“我有十多个一起从昌城过来这边打工的老乡,我把他们给叫出来活动活动。”
他戴着耳机叼着卷烟站在最火线,吊儿郎当的朝着我们而来,一边走嘴巴还一边放声唱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在我无语至极时,天宁哥终究说:“行了,现在带我去看看那群傻逼到底长成啥逼样。”
闻言他的兄弟们都一呼百应,纷繁的拍着杀马特的马屁。
看着他那样,我眉头都紧皱成了川字,二十来块钱一包的玉溪都成了豪侈,这层次是不是有点低啊。
随后唐依柔见我们三都返来了,便开口说道:“陈浩,你们明天都辛苦了,就别在病院陪我了,从速归去吧,这里有我和小叔就成。”
果不其然,楚阳一瞥见他就顿时迎上去叫了一声天宁哥,但天宁哥一巴掌就拍在了楚阳脑袋上,不满的说:“妈蛋,都到门口了你还接我电话,你知不晓得电话费很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