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也顾不得她的尖叫声,直接就俯身来了个长驱直入……
可我刚想要如同火车进隧道普通的出来时,身下的唐依柔,冷不丁的便惊声尖叫了起来。
唐依柔恰如其分的呢喃道:“浩哥,帮我脱掉内衣。”
我晓得本身的本钱很薄弱,读书时就有人叫我裘千丈阳顶天,这么粗的家伙想要进入唐依柔的处子之躯,也难怪她会如此难受。
瞥见那朵花,我心阵阵疼痛,粗糙的手缓缓的划过她那光滑的脸颊,惭愧的说:“唐依柔,我会对你卖力的,我发誓,从今今后,你就是我的统统,我必然不会让你遭到任何的委曲……”
以是,被下半身差遣的我,一次次机器的打击着,以此来宣泄本身那无尽的欲望。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和顺的握住了我那方才偃旗息鼓的长枪,含混的说道:“浩哥,你还行么……”
那是唐依柔的血,代表着她已经将她的第一次完整的交给了我。
这一次,她还是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唇,神采暗淡腔调伤感的说:“浩哥,不要谈今后,我只想要今晚。”
可想而知,这一刻的她,应当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这番话。
这个过程中,唐依柔一向眉头舒展,脸上写满了痛苦,但她却紧咬着嘴唇,不收回任何撕心裂肺的叫声,乃至到最后她忍耐不住时,还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倒是疼得我差点叫出来。
总之,和她水乳融会合二为一的这个过程中,那种身心舒爽的感受,让我沉沦得流连忘返。
但是我话还未说完,唐依柔便用力的摇着头,对着我展颜一笑:“不要,因为,这是我们最夸姣的一夜,我想要记着,也请浩哥你记着。”
因而乎,我翻身爬起,恶狠狠的说:“哼,竟然敢质疑我,现在我就要让你晓得我行不可。”
也恰是因为如许,我才会如此的发楞。
啪啪啪!
那一抱,好像天雷勾地火,刹时就让我躲藏在体内的统统欲望都完整的发作了出来。
我一面应和,一面手忙脚乱的解着内衣,可我他妈就像个傻逼一样,急得额头上都冒大汗了,也没能将她的内衣给解开。
说话间,她冷不丁的吐出她那柔嫩的舌头,像小猫一样舔舐着我的胸膛,使得我感受就仿佛是有一股电流在我的身材内里乱窜,刺激得不可。
曾多少时,我也见过瞿玲的胸部,只是那放荡的女人固然保养得宜,但双峰却不免下垂,不管是光彩还是坚硬程度,都没法与年青的唐依柔相提并论。
看着那两座曲线刚好、白净饱满的山岳,我好像被雷劈中的树木,身材一下子变得生硬起来,唯有喉咙在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狭小的房间内,我好像老牛普通,双手紧握着柔嫩的明白兔,不断的在唐依柔身上耕耘着,那薄弱的木板小床,也在不断的摇摆着,用有节拍的吱吱声,记录着属于我和她的芳华和幸运。
“啊!”
而她的眼角,也因为疼痛,溢出了一滴滴透明晶莹的泪水。
几近瞬息之间,我和唐依柔便已是赤裸相对!
如果能够的话,我多么但愿能够和她一向保持着这类姿式,一向做到海枯石烂。
闻言,唐依柔蹙着黛眉,神情显得有些不天然,但下一秒,她就把她的纤纤玉手伸向了我的胯下,艰巨的抓住我的参天大树,细若蚊蝇的说:“你说呢,浩哥?”
我像是深山中饥饿多日的猛兽,直接扑在唐依柔身上就是一顿胡乱的亲吻,一面猖獗的啃着嘬着,一面也撤除本身身上那碍人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