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弟子摇点头。
弟子愣了愣,然后叹了口气:“彼苍啊,大地啊,我到底做了甚么孽,你要这么折磨我啊……你还不如直接降下一道神雷劈死我呢……”
“不敢,我不敢骗你的。”弟子仓猝说道。
“专门启动杀阵的令牌,没有令牌就没法启动杀阵。”
“现在题目来了……要如何做,杀阵才不会启动呢?”高飞问道。
“你……”
“去吧,好好做,我不会虐待你的。”高飞挥挥手:“稳住了,别暴露马脚。”
“叫喊甚么!”高飞一瞪眼:“再叫喊,就割掉你的舌头。”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是一个贱骨头!”高飞哼道:“快说!”
“听我的话,另有活命的机遇,不听我的话,顿时死,你本身挑选吧。”高飞哼道。
“不晓得。”弟子摇点头:“我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弟子,晓得的事情有限……”
“令牌?甚么令牌?”
“啪!打的就是你!”
封承平转过甚,瞪眼着高飞:“你有本领就杀掉我们!”
“没有,我小命捏在你手里,我那里敢骗你啊,我还不想死啊。”
“呦呵,数天未见,脾气见长啊。”高飞嘲笑一声:“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们松松筋骨?让你们体验一下甚么叫做痛苦中的兴趣。”
“你敢打我……”
“不消怕。”高飞拍了拍弟子的肩膀:“只要你遵循我说的去办,必然不会出事的,事成以后我就会给你解药。”
“有没有体例废除?”高飞诘问道。
“石台?”弟子愣了一下,然后说道:“石台封印在一座杀阵中,只要启动杀阵,石台就会开释剑气……剑气很霸道,几近是无坚不摧……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碰到,也会吃大亏……”
高飞回到了天南市,然后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内见到了封承平、刘大通和鲁三阳,半个多月未见,三人看上去蕉萃了很多,神采惨白,气味虚脱,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呃……应当对吧……”弟子游移的说道。
“另有谁!”
三人把头扭到一边,底子就不理睬高飞。
“没用的东西。”高飞骂了一句:“我暗藏了好几天,才把你抓过来,谁知你却给我来了个一问三不知,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说到这里,高飞抬起手拍了弟子一巴掌。
“众位长老应当也晓得吧……”
“我问你,谁晓得杀阵的奥妙?”高飞问道。
只要摧毁那块令牌,杀阵就没法启动了。
“啊?”弟子神采剧变:“你……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事情一旦败露,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