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峥羽冷冷地看着余育成,把那两个信封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扶着徐兰回到车上。
“不,余主任,您想错了,项总不是如许的人,您也不是如许的人啊,我只是来给你送信封的--”徐兰双手抱在胸前,非常惊骇地说道。
“奉上门的肉岂有不吃的事理?姓项的,你他妈真的是够荣幸的!今晚我不需求你再加码,我只要这个女孩好好陪我--”余育成那不怀美意的目光一向盯着涩涩颤栗的徐兰。
“你!你他妈的小人!我给你撤稿后,你如果还把这个质料寄给纪委,我必然废了你!你如果不让我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余育成非常愤怒又非常无法地挂了电话!
项峥羽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别怕,没事儿了!把你的包给我--”
竟然被项峥羽这个小子给玩了一把!真他妈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我量他今晚不敢不撤我们的稿子--”项峥羽说道,“他再张狂,也不会拿本身的乌纱帽开打趣。”
“余主任,这个大信封里有五万,是给您的;小信封里两万,给记者的。请您高抬贵手,放远方建业一马,您的好我们记在内心,今后另有重谢--”徐兰看着余育成说道。
项峥羽挂了电话,策动车子,带着徐兰很快消逝在五四路上。
余育成呆愣愣地坐在车里,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项峥羽从包里取出阿谁针孔摄像头,回放刚才的灌音和视频,余育成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轮到他坐不住了!”项峥羽笑道,悄悄按下了免提键。
回到办公室后,徐兰还是惊魂不决,神采惨白得吓人。
“行,如果明天我在报纸上看到我公司的负面消息,那么这个灌音录相将顿时飞到纪委的办公桌上!我也说到做到!”项峥羽非常轻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