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查的声音有些冲动:“风先生,快,快把电话号码给我,我顿时去抓人,别的你和人质,另有那几个劫匪在哪?”

“小声点。”

他这才垂垂松开紧咬的嘴唇,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嘴里还不断喊:“爸爸,爸爸……”

我松开脚,扯掉他嘴里的衣服,拍了拍他的脸:“说吧。”

班沙的儿子蹬着腿缩到屋角里,一边流着眼泪,又咬着嘴巴倔强地看着我。

说着,我把手机递到他儿子耳边,他儿子听到他声音了,一把拿过手机不断地喊爸爸。

别的,他们并没有把童安之妻儿的事奉告姓宋的,因为这只是他们顺手牵羊,瞒着那姓宋的,想拿童安之的妻儿讹诈一笔钱罢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听筒里传出班沙焦心的声音:“风,我们甚么都没找到,如何办?你那边有没有甚么动静?”

她规复自在后仓猝帮她儿子扯开封口胶,然后两母子抱在一起哇哇大哭。

全部过程中,他一向惊骇地看着我,那把刀就在他嘴角边,他又不敢挣扎,只一个劲地说不晓得。

之以是再逼问这个劫匪,是想印证老秃有没有扯谎,想晓得更多细节。

我踹了他一脚:“老子不是差人。”

我没持续问,而是抓着他的脚把他拖到门外,然后然后用砍刀割下他的衣服,再撬开他的嘴巴,把衣服揉成一团塞进他嘴巴里。

我提示了她一句,又把她儿子和班沙儿子手脚上的扎带都堵截。

我这把从她嘴巴缠到脑后的封口胶一圈一圈地撕下来,又用砍刀把她手脚上的扎带给割开。

我不由笑了笑,班沙的儿子仿佛比他有种。

“你要去哪?别扔下我们。”她一把抓住我的裤脚要求着说道。

他用的是清迈本地的电话卡,只要报警,差人必定有体例找到他。

我有些无法:“不要怕,我是你爸爸的朋友,是来救你的,你爸爸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你看,阿谁好人都被我抓住了。”

纳查有些迷惑:“风先生,不晓得你说的建功……”

堵住他嘴巴后,我把脚压在他卵蛋上,面无神采地看着他,说:“你只要一个机遇,不想卵蛋爆掉的话,老诚恳实地说出来吧。”

纳查一下来了精力:“哦?详细甚么环境?上午那位老先生的老婆和孩子被绑架了?”

如果那样的话就亏了,没有那姓宋的,抓到老秃这几个也没多大用处。

“那就好,我是来救你们的,别严峻,等下我扯开你嘴巴上的封口胶以后,不要大声喊叫,因为我不肯定这四周另有没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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