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在乎,一手勒着班沙的脖子,仍然将钢化膜抵住他颈部大动脉,拉着他沿街边渐渐退走。
收起手机,我看了看前面,说:“班沙先生,现在能够叫你的人让开门路了,我和我的朋友该归去歇息了。”
班沙很快反应过来,神采狰狞地骂了一声,然后举起拳头。
但他的部下并没有集合到一个处所,而是朝四周八方散开,仍然构成一个很大的包抄圈。
穿过这条人流麋集的街道,我和文佳坐上了一辆恰好颠末路口的出租车。
文佳仿佛被吓坏了,正呆呆地站在几米外,但她身边很近的处所就站着两个班沙的部下。
“文佳快起来,跑。”
我忍着剧痛,把钢化膜锋利的一角按在了班沙的颈部大动脉位置。
“刺激吗?”我尽量轻松地用开打趣的语气问道。
我加上了手上的力量,让钢化膜锋利的边角扎进班沙脖子的皮肤里。
好不轻易争夺到的这几秒钟时候,文佳已经靠近了巷子口,我从前面追上去,一把拉着她的手冲出了巷子口。
“别动,不然我会堵截你的动脉,另有你们,都别动,不然他会死。”我冲着班沙那些冲到近前的部下喊道。
班沙一手掰开我的手臂,一手则猛地朝后一个肘击,狠狠撞在我的肚子上。
班沙像堆软泥一样从墙上滑下来,但他的部下已经冲到了十来米外。
文佳则一言不发地紧紧跟在我身边。
退到一个巷子口的时候,我朝内里看了一眼,巷子里没人,但劈面的街道人声鼎沸,还堆积着欢庆的人群。
“嗯。”文佳严峻地点头,然后迈着生硬的法度走进巷子。
“呵呵,既然班沙先生要弄死我,我也就只能想体例找一条活路了。”
恰好又是我今后退的时候,成果后脚根绊到了她的脚,因而我也脚步踉跄差点跌倒,同时手上一松,钢化膜分开了班沙的大动脉位置。
“但如果我们毫发无损的话,你放心,我不会没事谋事把视频交给警方,对我没任何好处,包含之前那两段视频我都会删掉,我们之间的恩仇一笔取消。”
我让文佳翻开我的微信,把视频发给了海内的一个朋友,那是我在监狱里熟谙的,独一值得我信赖的朋友。
班沙没开口,他的部下也没动。
但我早推测了,在他拳头即将砸到我门面的时候,我猛地跳起来扑到他身上。
“我凭甚么信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