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敲了拍门,喊了声柳总,内里还是没声音。
终究我深吸了一口气才沉着下来,然后把她的小腿缓缓平放在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轻手重脚地下床,站在床边有些不舍地看着熟睡的她。
但洒了很多在被子上,实在是华侈。
去她吗的林洛水。
在二楼餐厅吃过旅店供应的早餐,我走到街上,在不远处的一个花店买了一捧素净的玫瑰花,又打包了一份早餐。
我松开她的右腿,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捞她另一条腿。
没想到裤子没能遮住,被柳薇给看出来了。
但她仍然把被子按在大腿的位置,不让我瞄到她大腿深处的风景。
离她的背影越来越近的时候,她转头,又朝我光辉地笑了笑。
她没回应,也没喝那杯红枣姜汤。
或者尝尝她的小嘴……
我只留了夜灯,把电视和其他灯光都关了,然后走出了她的房间。
这万恶的阿姨。
柳薇仿佛铁了心不理睬我,一向没回应。
然后她就半躺在床头,既不骂我了,也不挣扎,只冷着脸看电视。
直到我不逗她了,用心肠按着她的脚,过了好一会她才抬头把那杯东西喝完。
她没回应,但看她神采比刚才好很多了,那杯东西和足三里的按摩应当是有效的。
但夜里我还是做了个梦,梦见柳薇灵巧得像只小绵羊,对我百依百顺,摆出了我所要求的任何姿式。
窗外模糊有清迈最常见的摩托车引擎声,厚重的床帘裂缝中也透进了一缕风景,已经天亮了。
厥后,我又梦到了文佳,她站在一片青草碧绿的田野上,沐浴着暖和的风景,光辉地笑着朝我挥手,然后往远方走去。
我怔怔看着如青莲般不染一丝灰尘的林洛水,问道:‘为甚么要分开我?’
就算她来阿姨,过过手瘾也行啊。
没多久,柳薇在内里用英语问了一句:“who is it?”
然后,我蓦地坐起来,这才发明只是一个梦。
我没放弃,就一向站在门口,每隔两三分钟就敲一次门。
“别只顾着骂,从速把那杯东西喝了,要不然就洒完出来了。”
当时的她还是纯真的。
“来,换一只脚。”
柳薇仓猝把头扭过一边,不敢看我那玩意,嘴里反复着今晚拿来骂了我无数次的话。
“不消了,感谢。”
昨晚已经混得挺熟了,她们主动笑着跟我打号召。
我没再挑逗她,用心肠捏着她的小腿,房间里只剩下电视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