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就……我不拿钱就行了,让他们捐出去。”
“到时候你有招人的权力的话,我跟你去泰国吧。我现在带小孩一个月几千块钱,稳定是稳定了,但太累了,也发不了财,你晓得的,我想发财都想疯了。”
实在,覃有银说的这些,我之前都有考虑过。
覃有银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道:“那柳薇这边呢?你刚才不是说,她筹算汲引你吗?”
他算是个见地很广,也沉着的人了,但仍听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现在,我才缓缓地把本身进入智文软件巧遇柳薇,及以后产生的事,包含宫注释,泰国的绑架案等等全都奉告了他。
我没急着答复,也靠在沙发上悄悄地思虑。
“那不就是欺诈讹诈了吗?分分钟会挨抓的。”
“你看哦,你现在的人脉都在泰国,现在非论干甚么买卖,都离不开人脉,如果你去阿谁房产老板那边,就算他一开端就给你一个高职位,但隔行如隔山,你始终还是得重头再来,并且你在海内事情,泰国的人脉一点都用不上,美满是华侈了。
“风,你说的阿谁吴承志和周淼,查到了,他们两人前段时候刚用本身身份证买机票回桂宁,又从桂宁买车票回鸣县,周淼还在鸣县新开了一张银行卡。比来一段时候没发明他们有外出的迹象。”
她笑着说我像个啰里啰嗦的家长。
说着,我仓猝绕过春姨走进洗手间去洗漱。
“当然,你如果想去干房地产的话,也行,能带上我的时候我也跟你去。”
“好。”
我点头:“那我先好好考虑,归正非论做甚么,有前程的时候必定带你畴昔,起码有人陪我喝酒。”
挂断柳薇的电话,我伸了个懒腰,然后起床穿衣,从柜子里找到了我之前用过的,在塑料袋里装得好好的牙刷。
“嗯?”
“对了,风,现在扫黑除恶打得很严,你筹算如何跟他们算账?”
“嗯,确切,不说柳薇了。阿银,你前段时候不是说创业没门路吗,现在有机遇了,绑架案的时候我救了海内一个地产老板的老婆和孩子,他叫我去跟他干房地产,还要给我两百万,但我没要,因为我想让他带我进阿谁行业,你也晓得,现在最挣钱的也就是干房地产了。”
覃有银没往下问,只舒畅地靠在沙发背上悄悄地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