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算是忍不住这口气了,眼中不善的盯着罗溪玉说。
“哟,不就是六百两银子吗?对你有甚么难事?这么推三阻四的,听人说光买你就花了两千两,既然你这么得男人意,还讨不出戋戋六百两银子?说出来谁信?
本来对劲的钱氏,顿时笑意一凝,她见罗溪玉听完脸上并没有预感的气愤和惊骇,反而很安静的看着他们,仿佛有恃无恐的模样,不由感觉不对劲。
而罗父看着面前这个天仙儿普通的闺女,真是心下悔的肝肠寸断。
罗父要出口的话顿时一噎:“不成能,你跟你娘长得有六七分像,我如何会认错人?你就是我女儿,这个走哪儿都赖不了帐……”
一句话顶的两人差点噎死,别说是两千两,他们现在穷的叮当响,连二百两都拿不出来,当然就算能拿出来也不会用来给罗溪玉赎身的。
她肯定离得远了,气定神闲的微微一笑说:“本来如许啊,那你们要现在跟圣主说吗?我能够带你们上去,不过只保送可不管命哦……”
就算长得再好有甚么用?还不是拿出来给男人挑遴选拣卖的,说好听了给人当小妾,不好听的那就是娼,妓,暖床的东西,还真当本身是大宅子里的妻室了,真是岂有此理。
这……是甚么环境?
方才还一脸得色的钱氏,此时脸白如纸,抱着孩子直往罗父身后躲。
要晓得现在的富人可讲究这个,别说你一个小妾了,就是正妻沾上一点都得休弃打个半死,钱氏对劲的心想,我玩弄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之前能让你爹卖你到妓苑子,现在也能拿捏住你,从你手里拿银子,你还不敢不听话。
罗溪玉神采是不好,因为她推测了两人来者不善,但没推测她们脸皮厚到这类程度,要银子不成还爬到头上威胁她,这软硬兼施在她身上用得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顿时一阵心惊肉跳的,比来天药大会在天宝城,城里来了很多亦正亦邪的三教九流之辈,个个着装古怪,凶神恶煞,不知从那里俄然钻了出来,传闻此中另有正道中人,杀人魔头,比来城里老百姓都民气惶惑,见到如许的人皆退避三舍,恐怕会招惹到。
不过他有句话说的很对,这就是报应!只要好事做多了才会天打雷劈,乱棍打死,天命不成违,她只是凡人可禁止不了因果。
罗父顿时急了,忙拉住她要求道:“溪玉啊,爹真是来看你的,当初的事是爹对不起你,被财迷了心窍,才做出那种大家戳脊梁骨天打雷劈的事,直到现在都没脸来见你,我前两天做梦还梦到你娘来骂我,这一次爹真晓得悔怨了,爹做错了,溪玉,你就看在你娘的份上,谅解爹吧……”
但随即又想笑,不晓得是黑袍人保密工夫做的好,还是这两人被百花苑的人给坑了,是从哪探听来的动静,的确牛头不对马嘴。
“真是孝敬的女儿啊,你爹欠了人债就将近被人打死了,你就给几个铜板,打发要饭的啊?”
“这,这些人……”罗父和钱氏见到黑袍人腰上明晃晃的刀,有点惊骇了,纷繁看向罗溪玉,想问这些是甚么人。
既然走不掉,她干脆转过身,想看看这两人到底想干吗?
罗溪玉打量了半晌,想,这两人找来能有甚么事?总不会是想将她赎回吧?
罗父和钱氏迷惑的看畴昔。
归正我是不信,如何着,在妓子院也待了五年多,跟浅显人家的女儿可不一样了,学的满是勾男人的本领,能哄得男人大把的往外掏钱,就算你没有钱,那总该也有金银金饰,你把金饰拿出来随便卖卖如何也能给你爹凑个几百两。你要不敢卖,我们能够帮你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