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宣泄吗?我当然是在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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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揉搓,甩手,好一阵子,才感觉疼痛没那么短长,这才看了看手指。指头有点炽热,乃至有点肿胀,特别是枢纽相接的处所,摸上去还是疼。
很快,放学铃响起,门生像潮流般从讲授楼窜出。我看到杜小梦、柳如雪和李晴明说谈笑笑走出来,仓猝缩转头,心砰砰直跳。看模样她仿佛心对劲满。
春哥一屁股坐在灶台上,说抽烟不要急,要渐渐吸,就像对待女人一样,不能鲁莽,懂不懂?当你降伏卷烟的时候,也就读懂了女人。女人嘛,看起来火辣辣,吃起来却别有一番神韵。
我想晓得成果,是不是我弃权,杜小梦就能插手提拔?遵循事理不该该啊,可她的神采却像是已经搞定了统统。
“要不要来支烟?”春哥脸上永久挂着那一抹不太端庄地笑,似讽刺、似安抚,归正让人揣摩不透。他摸出一支烟递给我,我想了想,接过烟目光落在他的小手指上。
往墙上戳?我傻乎乎地愣住了,看着春哥往墙上悄悄一戳,食指和中指同时打仗到墙面。心说这也太牛逼了吧!你能我也能。
女人如何能跟卷烟比?不,卷烟如何能跟女人比?
林朋吓了一跳,看清是我以后,立即嚷嚷道:“你还活着啊,小怂包。我觉得你被打死了呢,对了,老班明天问了你好几次,非常活力,像吃了火药,妈的,还给我一巴掌,嗯,不过我不恨她,香着呢……”
我不想听他干脆,打断他的话,问道:“诗词提拔赛如何样了?我们班谁去了?”
当然,最关头的是杜小梦对我的态度仍然盛气凌人,仍然高高在上。她算甚么东西?若不是我,她的人生运气已经窜改,乃至有能够破罐子破摔,学习一落千丈,沦落为赵刚烈的玩物。
“贱女人!”我恨恨地小声骂了一句,缩在墙角看着她们逐步走远。过了一会儿,俄然看到林朋慢悠悠走出来,忙把他拦住,拖到一边。
吃完饭,春哥喊我去上彀玩游戏。我不敢去,因为珍姨已经晓得这四周大大小小的网吧,她没准正在到处寻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