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活了!真的没法活了!
“太不像话了!的确就是地痞,真搞不懂差报酬何不抓他们。”珍姨非常活力地一摔云南白药,“你如何不抵挡?莫非就这么任凭他们打?”
我是偶然之谈,珍姨听了,却怔怔地瞪着我。仿佛勾起了她的甚么回想。
这已经是明天第四次挨打了,我不甘心肠盯着赵刚烈,却不晓得该如何办。
珍姨到吸了一口寒气,拍着胸脯瞪着我,愣了一会儿,说道:“小卓,你别吓我,千万不能出性命!嗯,从明天起,每天上学放学都跟我一起走,我倒要看看赵刚烈有多放肆,敢不敢当着我的面打你!”
我晓得是杜小梦的事,但看着他如此放肆,气不打一处来,又想起早上他抱着我的手臂让杜小梦打我的一幕,恨不得杀了他。没体例,他就是见风使舵的小人,那边风顺朝那边。想到刚才他带人打我,晓得现在他也惹不起,只能报以痛恨地目光。
我点头,说:“我抵挡了,明天我想拿我的命换他的命,拿着板砖追了他好久,可惜……他跑了!”
“啊……”赵刚烈一声惨叫,疼得脸都变形,他气愤的吼怒,想从气势上压住我。但看到我的眼神里透漏着冒死的目光时,俄然暴露惊骇之色,回身就跑。
我哼了一声,不再理睬他,自顾自地清算东西。到了放学时,背着书包往回走。刚走出校门时,俄然看到赵刚烈带着刚才几个打我的男生堵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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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姨拿了云南白药,帮我清理身上的伤痕。我疼的呲牙咧嘴,却对峙不出声。因为我不想在珍姨面前再一次显得很窝囊。
我像疯了一样,扬着板砖穷追不舍。
书包还在校门口地上,我揉动手臂渐渐往回寻觅书包,心中兀自迷惑,这个赵刚烈,如何跑的那么快?不是很牛逼吗?不是很痞吗?本来他也怕丢命啊!
“小怂包,老子早就警告你了,不要多管闲事,你特么不听,悔怨了吧?晚了!你看看,哈哈,看看你那神采,跟特么小兔子死地,如何?兔子急了能咬人?”赵刚烈戏谑地讽刺着,同时跟那些人一起打我。
我窥见中间一块翘起的板砖,一把抓在手里,猛地扑上去,板砖挥动如风车,狠狠砸畴昔。
“噗……”赵刚烈一口痰吐在我脸上,放肆地骂道:“记好了,只要你在黉舍一天,我特么就每天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