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梦也没有持续拦住我,更没有返回坐位,她蹬蹬地跑出了课堂。
我想了想,心说归正花也花了,而林朋是班里独一还情愿跟我说话的人,便同意了,去校门口买了冰激凌一边吃一边回到了课堂。
杜小梦脸如冰霜,一踢板凳,站起家走过来,瞪着我冷冷道:“文一卓,李晴明说你动过我的东西,有没有?”
一进门,就听到李晴明的声音嚷嚷道:“他返来了!”
看着我手里几张大钞票,杜小梦吃惊地瞪大眼,愣了一下,仿佛恍然大悟,吼道:“好啊,你偷钱!”
“呸……”杜小梦骂道:“我那手镯是妈送我的传家宝,起码六七千块呢,不是你偷的,莫非是鬼?你走在最后,又翻了我书包,哼,更何况是晴明亲眼看到,还抵赖,呸,真恶心,跟你妈一样恶心!”
一个声音在门口俄然响起,我吓的一颤抖,仿佛做贼心虚,仓猝分开杜小梦的坐位,低着头跑出去。
肝火如火山一样难以按捺,爸爸教我的忍,瞬时抛到爪哇岛,扬起巴掌筹办反击。
三百块变成两百,但我晓得,必须将钱给她。不然,她晓得后毫不善罢甘休。
“我压根没看到钱!”杜小梦肝火更盛,恶狠狠地骂道:“你爸就是怂货,你妈是同性恋,你是怂货加同性恋!还是小偷!呸,真恶心!我如何跟你在一个班?我如何跟你在……哼,我妈真盲眼!”
“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翻小梦的书包,哼,没想到他不但怂,还真是贼。”
她的声音很大,近似于吼,全部班上的人齐刷刷地盯着我。
课间操时,当同窗们陆连续续分开课堂,我磨磨蹭蹭走到最后,来到杜小梦的坐位大将钱塞进她的书包。
“你敢打我,那你就死定了!”杜小梦冷冷的说道,“我妈不会善罢甘休,哼,你就等着滚蛋吧!”
我脑筋里一片空缺,懵懵地看着杜小梦,感受着四周人鄙夷的目光像锥子般刺向我。
我和她的零费钱,向来没有超越一百块,大多数环境,她五十,我二十,偶尔,我爸会偷偷地塞我十块二十块,还是他写诗的稿费。
李晴明就在杜小梦身边,一样另有其他几小我,他们的目光瞬时堆积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