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就听素秋支吾道:“我倒是晓得有个处所或许会有第二件……”
素秋一向沉默不语,扶风弱柳,看面色像是个驯良之人,但她毫不会天真的信赖这副伪善的表面下包藏的一样是颗驯良的心,温泰兴多么深沉的人,毫不会将一个无用之人安排进宫。非论是细作也罢,还是诡计靠这张脸为非作歹,她都不会让此人得逞!
素秋抓着常海,好像抓着一颗拯救的稻草。温玉沉默不语,常海却早已跳脚,避之不及地闪到一边,抬高着特工嗓音怒道:“我能有甚么体例!除非你能再变出一件来!”
温玉眯了眯眼,果断道:“我去。”
素秋自知失礼,撇撇嘴,将手中的锦袍递到温玉面前。温玉凝眸细看,这锦袍针脚缝合得并不牢实,已经开了口儿,本来也不打紧,只要及时缝合挽救为时不晚,可现在腰边图案的丝线也已开裂,怕是不能穿了……
温玉和蔼地拍了拍她将将附在臂上的柔荑,淡淡道:“素秋你言重了,就像你说的,我是主子的贴身侍婢,这件事合该我去做。”说罢,不留陈迹地将素秋的手抹开,又对常海施了一礼,“这里就劳烦公公多加看顾,阿碧在这里谢过了。”
女子微微黔黎,双手端方地交叠在小腹前,琼鼻小嘴,皮肤白净,几缕发丝在额前缭绕。别有气韵。虽是挽着平常宫婢的发髻,却不丢脸出她是个可贵的美人胚子。
素秋瞅了瞅常海,又瞅了瞅温玉,方才抿唇道:“凤栖宫。”
素秋自是不知此时的温玉在想些甚么,只道面前这个太子妃身边的红人也不过如此,倒是比设想中的好对于。
“如何回事?出甚么事了?”毓庆宫的寺人总管凑到跟前,乍一瞥见温玉手中破坏的衣裳,不由瞠目,“怎……如何会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