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说完对方就走了,凌香寒伸了伸手,刚想喊住那人,对方就已经消逝得不见了踪迹,这国师府的侍卫都是如许的吗?
凌香寒看着那封面上“佛经”两个大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国师大人,您不能如许啊!她还不想削发呢!
帝长渊领着凌香寒来到了书房,凌香寒本来是觉得帝长渊是让她端个茶倒个水甚么的,却没想到他是让她磨墨,这一磨就是半个时候,墨条都去了一小半了,帝长渊也不喊停,又磨了半个钟,凌香寒受不了了,放手不干了,一向埋头的帝长渊却抬了头,他面无神采道:“持续。”
吹了一小会儿风,感觉有些冷她又筹办悄悄摸进书房,方才走到门口,帝长渊就闻见了一丝酒气,他对着谨慎翼翼站在门口的凌香寒道:“出去。”
凌香寒的嘴角抽了抽,终究还是本身摸到了烧水房里,热热乎乎的洗了个澡,这才舒畅了很多,换了身衣衫,又把脸给弄洁净了,凌香寒这才对劲了很多。
“国师大人,削发人莫非不消剃发吗?”她俄然开口问道。
凌香寒也不推让,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笔,视野落在了他的手上,白净苗条的手指非常都雅,她将笔接了过来,在白净的纸上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