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寒看着那封面上“佛经”两个大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国师大人,您不能如许啊!她还不想削发呢!
“你叫甚么名字?”过了一会儿,他俄然问道。
方才走出版房的大门,凌香寒就感觉满身都轻松了很多,方才书房里温馨得短长,她大气儿都不敢多喘几声,现在总算是自在了。
“随我来。”他胭脂色般的唇动了动,吐出三个字以后就转成分开了,凌香寒耸了耸肩,无法地跟了上去,碰上这么本性子冷酷的主子,她还能如何办?
吹了一小会儿风,感觉有些冷她又筹办悄悄摸进书房,方才走到门口,帝长渊就闻见了一丝酒气,他对着谨慎翼翼站在门口的凌香寒道:“出去。”
凌香寒一边磨墨,一边咬牙盯着帝长渊的头顶,长得这么都雅,心肠如何就这么坏呢!
“是。”回应了一声以后,这侍卫就用胳膊夹着她往府里带。
凌香寒几乎将手中的东西甩出去,只好干干地笑了声道:“奴婢这就抄。”
“这位女人只是传染了风寒加上驰驱劳累才会晕倒,稍作疗养就会好起来。”大夫站在门外对人说道,对方应了声,然后两人就拜别了,凌香寒这才展开了眼,看了一眼这屋子,挺浅显的,怕是下人的房间,目光又转悠了一圈,她忍不住啧啧了两声,一点儿值钱的东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