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甚么不能看的,李斐让幽露去取金饰盒,焦珠拿过来一看,最首要的头饰是一个紫阳花冠,每一片紫阳花瓣银线做边金线做蕊是用绢布绷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个花冠做工是精美,也只是一朵绢花罢了,比起焦珠那一套能够传承下去的头面差远了。焦珠呵呵笑道:“你的服饰也太朴实了吧。”
“姐姐……”焦珠咬唇暗恼。她就是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等都不大通,才着眼在皮郛上。
香,上等的香,和真金白银等价,是豪侈品,比起瘠薄的滇地,江南是大富。以是李月每年都要去金陵,杭州,姑苏等地寄卖香品,回收货款。至于北方另一个大富之地,都城一带,李月是向来不去的。
李斐恼赵彦恒用金子轻浮她的丫环,幸亏画屏算是有些分寸了,晓得惶恐又没有昧下金子,李斐不预在这件事情上和赵彦恒扯皮,就道:“既是打赏你的,你收着就是了。”
焦珠忍不住瞥了金丸一眼,有十几两银子了,李家隔壁的新邻居真够豪阔的。
这个香,实在是林禾为主,李斐为辅,两人揣摩着炼制出来的,主做敬佛之用,此香方才卖给南屏街的华记香铺,恰好后天去圆通寺,李斐用了这个香,有人问她就答,诸位品着好,天然会去南屏街的华记香铺问这个吉罗香。
焦氏直接道:“斐斐后天也是要去的。”
两人拜见过李老太太,就去了焦氏的房里,李斐也正幸亏大嫂的屋里。焦氏在月子里不消眼,就由李斐伏在桌子上替焦氏写了,写往临安送东西的票据。外袍四件,短衫六件,褶裤六条,鞋子八双,凉席凉枕一套,风油精,紫菀丸等常备的药材十余种,澡豆猪苓等洗漱之物一堆,笔墨纸砚有一些,书册十余卷,另有满满一张都是吃食。
高氏有些可惜,焦珠已经站在李斐的房门口,敲了敲敞开的门,才进门黏熟道:“斐斐,你在干甚么?”
腹有诗书气自华,但是几个女孩子能有从内到外的光彩,以是大师才用外物来补足的嘛。焦氏抚摩小mm的额发,想着出了月子回娘家,当着父亲的面要和mm好好聊一聊这些事了。
李斐泡了茶端出去,把茶杯放在焦氏椅子中间的茶凳上,焦氏接待嫂子和mm喝茶,还要留他们吃午餐。
李家要收也只要李斐收。
“穿戴得太繁华了!”焦氏点头道。
焦珠顿时猎奇问:“斐斐要用甚么香?”
问甚么说甚么,焦珠饶有兴趣的看撑在衣架上的衣裳,银红纱白娟里对衿衫而配白杭绢画拖裙子,想必后天李斐是要穿这一身,焦珠有点小绝望,仍然笑问道:“姐姐刚才也问我后天穿甚么,戴甚么,我说了,姐姐说我配得不好,那你后天戴甚么金饰呢?能够给我看看吗?”
“祈福是要诚恳嘛,当天沐浴焚香也很首要的。”李斐含笑道
焦珠点了点头。
焦珠分开后,高氏还摸索着问焦氏道:“那一天,可不成以让李mm带着珠儿,多见地见地。论身份,李mm是郭家的表女人,身份比珠儿高,或许还能带着焦珠去朱太夫人跟前答允一下。”
人贵,是有自知之明!
焦珠生了参照之心,就在焦氏屋里坐不住,站起来道:“那我去问问斐斐,问她那天要如何打扮。”
画屏从外头来,握着的拳头伸开,手掌上是两个拇指大的金丸,画屏脸上是惶恐的,对李斐道:“三女人,这是赵公子打赏我这几天服侍唐表女人的,我也就服侍了五天,这两个金丸比我的身价银子还多,我不敢要,赵公子让我问女人,能不能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