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动静,还烦请大人奉告了。”
玛瑙更是烦恼,对着女孩儿的肩头又是重重一脚,“你这不识汲引的小贱人,我美意给你改了绿儿的名字,将你带来这夕虞宫好吃好住,你就是这么酬谢我的?!”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锋利,愈来愈张狂,最后,玛瑙竟用手指对着她戳戳点点,“花大人不过是看中你那点小把戏,将夕虞宫送给你不过是权宜之计,你真觉得本身能替代华祚公主成为花夫人?你身边阿谁丫头一脸狐媚相,死皮赖脸地混出门去,一看就是想要出去勾·引男……”
“阿嚏……”
玛瑙硬生生地立在一群恭谨施礼的宫婢当中,硬生生地挺着傲岸的脊梁,硬生生地与来人对视毫不避讳。
不料女孩儿一个滚地避开这脚,反倒爬起满脸悲忿地瞪着她,“你不要太放肆!说甚么酬谢,你将我带来这夕虞宫,也不过是为了持续逼迫折磨我罢了!”
还是,见她身份特别,又是大伤未愈,径直当她是好欺负的“病猫”,猴子跑来称大王?
世人皆是一怔,齐刷刷地朝声音方向望去,顿时神采一滞,呆若木鸡。
门口的寂静持续了好久,才有人唤出声来,“这公主好生奇特,刚才还那么忧心忡忡气急废弛的,竟然就这么安静地走了。”
昨日大厅里的景象仍然历历在目,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花家太傅便立在此女身后,面色安静暖和,眸光却酷寒断交。
她眸光清透发亮,纤指未染豆蔻,于空中淡淡一划,便是一道美好而富丽的曲线。
“你不说话,便是默许本身身份可疑了。”
“……大人。”
似触电普通,那女孩儿猛地身形一抖,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抬头望着头顶的凌辱者。
兮予也不活力,只将衣袖似柳枝一甩,“来人啊,将这可疑的女子拖出去,我夕虞宫里,可不容这等特工存在!”
此话一出,世人皆是一片愕不成声,那玛瑙楞了好久,终是反应过来,一张俏脸涨成猪肝色,脚在地上狠狠一跺,“好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竟然一向存着这类心机!看你的野心,今后竟是还想当王后不成!”
保卫们听得瞠目结舌,最后才有一人难以置信般问道,“但是,之前明显听闻那汧国公主软弱无能……”
“你还敢说阿谁恶心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