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何能不好,囡囡放心,娘必定能让你当个娇娇大蜜斯。就算娘老了,不顶用了,不是另有谢樊的吗,那孩子现在可不得了,做买卖比你谢叔另有一套,前次给我送帐本过来,娘一翻吓了一跳,臭小子不知不觉的生生把利钱翻了一番!”
“奴婢不知,不过奴婢没瞥见。奴婢是因为方才要去温泉池子给王爷送衣裳,这才遇见了仓促忙忙的王爷。”
含珠本来听得津津有味的,可她娘的眼睛一个劲儿跟抽筋了似得冲她眨巴,再连络她之前也是成心偶然的就把谢樊大夸特夸的,笑的还特别含混,就是傻子也明白这是甚么意义了。
谢姨娘内心惴惴的,还是有些担忧女儿,扯着她的衣裳想看看身上有没有鞭伤、烫痕之类的。闻言部下停顿,不解的问,“要阿谁做甚么,你又用不上,凡是避孕的药物,多多极少都会对身子有些影响。”
含珠不晓得如何解释,莫非说赵绚在床上如狼似虎非常生猛,一点都不像是有题目的男人?
等囡囡出了王府再说也不迟。
揉了揉眉头,“这又是如何了,之前不是跟陶府的小丫头打的炽热,朕叫都叫不来么。这一个月如何又每天跑来烦朕了?你个败家的,别扔了!”
含珠拧了眉头,把蜜饯扔回盘子里,“不对,娘,赵绚没有给我斥逐银子,太吝啬了!
赵绚一脸郁卒的兼并着正弘帝的躺椅,从中间宝镜端着的紫檀木匣子里摸索着宝石扔着玩儿。
谢姨娘本有些惴惴不安,含珠捧着一盘子瓜子吃的喷香,抱着茶盅甜滋滋的喝了一口梅子茶,“娘,你别转悠了,我看的头晕。”
赵绚冷哼了一声不说话,哗啦哗啦的特长在匣子里搅动。
“行,娘给你找。”
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王爷当真忘了也好,她必定求神拜佛的祷告裕亲王再也不要想起她的囡囡。
赵绚这一走,就是一个月没有动静。
“皇兄更加吝啬了,这宝石这么又小又碎的,给我镶靴子我都嫌磕碜。”
堇色没有出去,出去的是应霜。
这么不声不响的把我扔在这里就为了省那么一笔银子,太凶险了!不要脸!”